娜姐（十六、十七、十八、十九、二十）

十六、
来到工作室，刚一进门，就听到从里间传来我妈的呻吟声，以及一阵啪啪啪的声音。
显然里面的人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，孟浪之声戛然而止，只听我妈说道：“没事，是我女儿……”
她又问道：“丫头，是你吗？”
我应了一声，孟浪之声很快再起，我能听出我妈是在假装高潮。过了一会儿，又归于平静，传来说话声，和窸窸窣窣地穿衣服的声音。
很快，那个嫖客走了出来，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。他往外走时，一直看向我，我冷着个脸，不看他一眼。
我妈在里间喊道：“大哥，慢走哦！下次再来玩。”
嫖客应了一声，出了工作室的门。我妈一丝不挂地走了出来，晃荡着那对豪乳，对我笑道：“小芸，你坐会儿，我洗个澡。”
她今年三十八岁了，仍然风韵过人，身材还是那么好、那么诱人，对男人仍有很大的诱惑力。对于在我面前赤身裸体，她早已习以为常，丝毫也不忸怩，毕竟我们曾一起接过客，还彼此有过肌肤之亲。
我妈洗澡的时候没有关门，一边洗一边跟我聊天，问我最近过得怎样？学习累不累？等等。
她洗完后，在身上裹了一条浴巾出来，坐到我身旁点了一支烟，抽了一口笑道：“丫头，怎么想起来看我了？”
我笑了下，说道：“没怎么，就是过来看一下。”
娘俩说了几句，我说道：“你怎么还干这个？就不能找个别的工作吗？虽说钱少点，但至少能见光啊？”
我妈吐出一缕烟雾，在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，笑道：“你妈别的什么都不会，不干这个干什么？再说干了十几年了，习惯了，挺好的。”
听了她的话，我一阵辛酸。她当年都是为了我们这个家，为了养活我才走上这条路的啊！虽然她不是我的亲妈，可她为我付出了很多，此时我又怎能不动容呢？
“妈……”我握住她的手，忍住泪说道，“你也挣了不少钱了，索性别再干了，我大学毕业后养你。”
她看了我一会儿，笑道：“怎么？还愿意叫我一声妈？”
到了这时，我妈已从我爸那里听说，我已经知道我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了。我低下头，没有说话。
“闺女啊！”我妈说道，“妈这么做，不是为了给自己养老，我已经有两套房了，这套房的按揭款也已还完了，以后租一套出去，再加上我还有养老保险，怎么都够了。”
她在烟灰缸里摁灭烟头，继续说道：“我这都是为了你，想着趁自己还不算多老，给你置办下一份家产，也不枉咱俩母女一场。”
我的眼泪一下就下来了，抹了一下看着别处说道：“我自己能养活自己，不用你操心。”
我妈捏了捏我的脸蛋笑道：“妈知道你能干，上了大学就不再要妈一分钱。可妈毕竟是你妈，你毕竟是妈的女儿，你大学四年的生活费和学费，妈都给你准备好了，你什么时候愿意要了，妈就给你……”
她说到这里，一下哽咽起来，“妈知道过去对不起你，不该带你接客，不该睡你的男人，可妈终究是爱你的，能为你做点什么，就做点什么吧？”
我又抹了下眼泪，说道：“妈，你别再说这些了……”
我妈也抹泪说道：“好，妈不说了，不说了……”
她又对我笑道：“丫头，我看你最近过得挺好的啊！你看你穿的这一身，还有你背的包……”
我妈说着拉了拉我的衣服，“全都是名牌，你哪来那么多的钱？该不是自己在悄悄地重操旧业吧？”
“才没有！”我说道。
她又笑道：“那就是被人包养了，你那么漂亮，肯定有人愿意包养你。”
我迟疑了一下，点了点头。我妈笑道：“还真是呢！这可比当鸡强，虽说都是卖，可陪一个男人睡，总好过被无数男人干，轻松多了，还没有什么风险，说出去也好听一些……”
“对了，丫头，跟妈说说，包养你的那个男人，多大岁数？是不是很有钱？他对你好不好？”
“她是个女人。”我淡然说道，决定对我妈坦白一切。
我妈一下怔住了，看了我好一会儿，才笑道：“女人就女人，没事，只要能挣钱，不管跟男人睡还是跟女人睡，都一样。这么说来，她是个拉拉啰？”
我点头“嗯”了一声。我妈又问道：“她是干什么的？有钱吗？”
我又点了下头，说道：“她是个律师，开了家律师事务所。”
“是吗？”我妈惊喜地说道，“律师好，是个文化人，对你不会太差的。”
我说道：“其实，我和她之间，并不是你想象的单纯的包养和被包养的关系。我很爱她，她也很爱我……”
我看向我妈，含泪微笑道：“也就是说，我们在相爱。”
她又怔了一会儿，握住我的手笑道：“挺好的，小芸，你找到你爱的人了，妈替你高兴。”
她叹道：“像我们这样的人，能有一个真心相爱的人真的很好，哪管他是男是女？妈这辈子是遇不到这样的人了，妈也不指望你传宗接代，只要你这辈子过得好，比什么都强。”
我笑问道：“妈，你真是这样想的？”
“当然啦！”我妈笑道，搂着我抵住了我的额头。
我平生第一次感觉到，跟我妈是如此的亲近，对她打开了心扉，不由得跟她相视而笑。
我妈从包里拿出了一张银行卡，递给我说道：“妈给你攒了一笔钱，够你大学四年的开销，现在给你。”
我连忙推辞道：“妈，我不要，我说了我能养活自己。”
“可你毕竟还是学生，这是妈应尽的责任，别说这点钱了，妈挣下的这两套房子，还有那些存款，以后都是你的。听话，拿着……”
正当我们母女推来推去的时候，我的手机响了起来，一看是娜姐打来的，我又想到了下午的事，以及那个梦，心头漫起阴霾，把电话给挂了。
“怎么不接啊？”我妈问道。
我说是推销电话，懒得接。我妈又把银行卡往我手里塞，我继续推辞，她正色说道：“小芸，如果你不接受，妈就认为你还没有为过去的事原谅妈。”
“妈……”我说道。
却被她给打断，“听话，拿着。”
我只好接过来放进了包里。这时，娜姐又打了过来，我依然给挂了。
我妈看着我问道：“是她打来的吧？”
我难以否认，点了点头。她又说道：“怎么？你俩闹矛盾啦？”
我一下委屈得不行，哭了起来，我妈把我搂在怀里，安慰道：“没事、没事，有妈在呢！”
末了，她替我擦拭泪水，说道：“跟妈说说，怎么回事？”
我抽泣道：“可以不跟你说吗？”
她又把我搂在怀里，轻抚我的脑勺说道：“好，你不说，妈就不问。”
待我止住哭声，我妈说道：“虽然你不愿跟妈说，但妈想告诉你，妈永远是你的避风港，实在不行，你就跟她分开，咱娘俩能把日子过好。”
我说道：“还没到这一步，我能处理好的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我妈擦了一下我的眼泪，说道：“不如跟妈一起泡个澡，把烦恼都泡掉，妈最近买了个大木盆，挺舒服的，试试？”
她说着拉起我来到了卫生间，里面放着一个船型的木盆，想必是她为了取悦嫖客而添置的。
我说道：“算了吧？别染上病了。”
我妈笑道：“瞧你说的，我每次都在里面垫了一层塑料薄膜，准没事。”
她见我还有些迟疑，又笑道：“妈是干这行的，还能不把安全工作做到位？”
我这才打消疑虑。

十七、
泡在温热的水中，倚在我妈的怀里，我的心情好了很多。
母女俩一边泡一边说话，我问我妈，和她住在一起的那个女孩多大了？处得好吗？我妈说，那个女孩比我大一些，二十出头，她俩处得很好，还常常结伴接客，冒充母女跟那些嫖客双飞。
我妈又问我跟娜姐做爱多不多？感觉怎样？我都如实回答。
她从后面抱住我，双手移上来握住了我的乳房，同时轻吻我的脸颊和颈部。渐渐地，她吻向我的嘴唇，我没有拒绝，和她吻了起来。
以前跟她出去接客时，我俩没少在嫖客面前做这些事，这会儿她对我做出这种暧昧、亲昵的行为，我也能接受。
她的手滑了下去，在我的花唇上摸了会儿，又往里面侵入。
我制止了她，“不要，我不想跟你做这种事。”
我妈缩回手，笑道：“没事，不做就不做。”
又泡了一会儿说了一会儿，我妈往浴缸外面跨，说道：“时间不早了，咱们出去吃饭吧？妈请你吃顿好的。”
我在她那对白花花的丰臀上打了一巴掌，笑道：“屁股那么大，是不是经常被男人从后面干啊？”
我妈反击道：“你才经常被……你那位从后面干吧？”
她又问道：“对了，你们拉拉办事，怎么办的啊？用手、嘴，还是假的那玩意？”
我说道：“都用，看情况。”
那晚，母女俩难得的在一起吃了一顿饭。分开之前，趁我妈不备，我把那张银行卡塞到了她的包里。
回到家中，娜姐正在等我，她显然有些生气，劈头就问，“你怎么回事？手机不接，微信也不回，干嘛去了？”
我没理她，径直往卧室走去。她一把拽住了我，“我跟你说话呢！当我是空气吗？”
我冷冷地盯了她一会儿 说道：“出去转了转。”
“出去转了转？就这样？”娜姐对我的回答和态度很不满意，“干嘛不接手机也不回微信，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？”
“你会担心我吗？”我瞪着她说道，“你有过那么多情人，会担心我一个吗？”
“你……”娜姐一时语塞，惊讶地看着我。
我冷笑了一下，往卧室里走。她在身后叫住我，“李小芸。”
我只得驻足，但未转身。她说道：“自打我们在一起，我是不是太宠你了，让你有些不知天高地厚？”
她的话激怒了我，转身盯着她，“是，我就是不知天高地厚，你想怎样？”
她被气得不轻，说道：“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？”
我冷笑道：“我知道，我在跟本市有名的律师，以及知名律所的老板，大美女叶娜说话，那又怎样？”
她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，“我……我看你真的是有点不知天高地厚，竟然这样跟我说话。你忘了你穿的、用的、住的，都是谁给你的吗？不知好歹。”
我彻底被激怒了，眼泪流了下来，盯着她说道：“叶娜，你终于说出你心里的话了……”
“我……”她一下不安起来，却欲言又止。
我一边流泪一边脱身上的衣服，一件一件地脱，每脱一件都扔在地上，说道：“我还给你，全都还给你……”
她怔怔地看着我，说道：“你，你别这样……”
我继续脱，连胸罩、内裤都脱了下来，因为这些也是她给我买的高档货，她曾跟我说，要做一个精致的女人，所以内衣裤也绝对不能马虎。
我脱得一丝不挂，将内裤扔到了娜姐的身上，喊道：“叶娜，我不欠你了。”
在她怔怔的目光中，我转身进了卧室，拿起我以前自己买的内衣裤和衣服往身上穿。她跟进来说道：“你要干什么？”
我没理她，继续穿衣服，然后拿出拉杆箱，将我的物品往里面塞，当然，她给我买的那些一样没动。
收拾完后，拎起拉杆箱往外面走。她双手拽住我，含泪说道：“对不起，宝贝，我不该说那样的话。”
我一言不发，挣开她的手来到了客厅。她追出来说道：“李小芸，我叶娜从来不会求人，你给我听着，今天你要敢踏出这个房子，永远都别回来。”
我回头对她冷笑道：“叶娜，你也给我听好了，我李小芸就是死在外面，也不会再回来。”
说完头也不回地向屋外走去，身后传来她的喊声：“滚，赶紧滚。”
从娜姐的家一出来，我不禁泪水长流。我一直觉得，跟娜姐在一起就像是一场美梦，现在梦终于醒了，只是没想到醒得这么快。
尽管我是多么地不愿醒来，尽管我马上就在后悔刚才把话说得那么绝，可既然如此，我已没有回头的路了。
接下来的日子里，我和娜姐之间开始了冷战，谁也不联系谁。虽然我很想她，每天每时每刻满脑子都是她的身影，挥之不去，可我强迫自己不跟她联系，毕竟那天把话说得那么绝，把事也做得那么绝。
以我的个性和自尊心，就算是郁闷死，就算是想她想死，也不会主动跟她联系。打小以来的自卑和缺乏安全感，铸就了我超乎常人的自尊和倔强。
就这样，僵持到了那年的十二月初。
这一天，我妈应召来到了一个五星级酒店的房间。
站在她面前的，是一个无论容貌还是身材都相当出色的年轻女人，而且衣着也很时尚、高档，再加上高冷的气质，一看就不是一般的人。
“就我们两个吗？”我妈问道。
赵玲面无表情地说道：“怎么？你还想有第三个人在吗？”
我妈笑道：“不是，我的意思是，你让我……跟你做？”
昨天她接到这个女人的电话时，还以为对方是在帮某个男人招嫖，比如帮客户、老板或是朋友，以前她不是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。
即便对方嘱咐她带上假JJ，她也仍然认为她服务的对象是个男的，毕竟在她接待过的客人当中，曾有人要求她戴上那玩意干他的菊花。这个世界很大，什么人都有。
令她没有想到的是，房间里只有这个召她来的女人，并没有任何男人。
赵玲似笑非笑地说道：“不然呢？”
我妈一下怔住了，她的思绪回到了几天以前。
也就是在我和她见面之后的第三天，我妈去一家黑灯舞厅跳砂舞，被警方将一屋子的舞客和舞女一网打尽。
所谓砂舞，就是在光线极暗的舞厅，无数男女抱在一起，美其名曰跳舞，实际上是趁着黑灯瞎火，舞客在舞女身上肆无忌惮地摸来摸去，哪都可以摸，也有舞女帮舞客打手枪的，当然是有偿的，一支舞二十块钱，打手枪的费用另算。
更有甚者，站着就开炮。反正周围全是人掩护着，而大家又谁也看不清谁，行话称之为打立炮，或是打站炮。也有舞女跟舞客谈好了价钱，带去外面开房或带回到住处慢慢办事。
我妈因为年龄渐大，生意大不如前，所以在生意冷清的时候，也去黑灯舞厅跳砂舞。
她没想到那天很快就从局子里被放了出来，而其他的舞女没有一个人像她这么幸运。
正当她暗自庆幸而又满腹狐疑地走出公安局大门时，被一个年轻女人叫住了。两人交谈了几句，我妈方才得知是对方帮的忙，但她不知道这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为什么要帮她？对方也没有解释，只是向她要了手机号码，说改天介绍生意给她做。
而这个女人，就是此刻站在我妈面前的赵玲。
“你该不是不愿意跟女人做吧？”赵玲沉声说道。
她已打定主意，如果对方介意她是个女人，就不断地加钱，一直加到她同意为止。在她看来，这个世界没有钱办不到的事，何况这种为生计奔波的老女人，根本不难搞定。
我妈笑道：“当然不是，其实跟女人做还好些，男人终归是太粗鲁了。”
她顿了下又笑道：“你别介意哈！我只是有点好奇，你也是女的，干嘛找个女的做？鸭子多的是。”
赵玲冷笑道：“如果我想找男的做，只要我一招手，想跟我上床的男人不要太多，又何必花钱找鸭子呢？”
她那天去公安局办点事，正好遇到我妈和一群舞女被押进大院，她一眼就从人群中发现了我妈，之后凭借她在公安局的人脉，走后门把我妈捞了出来。
“对，你说的也对。”我妈笑道。
她知道对方所言不虚，以这个女人的外貌和条件，只要她愿意，男人们还不得对她趋之若鹜，还找哪门子的鸭子？只有那些年老色衰的老女人才会干这种事。
不过我妈还是有些不明白，在心里寻思，如果她是个拉拉，以她的条件找个女人做也很容易啊？为什么要招妓呢？想来世上拉拉比较少，她可能是刚出柜，或想出柜，没那么多资源，所以才会想到找妓女的吧？
正当我妈思索的时候，赵玲命令道：“把衣服脱了。”

十八、
我妈脱下了大衣，曲线玲珑的身段展露出来。赵玲露出满意的目光，喃喃地说道：“真像啊！”
我妈不明白她在说什么？讶异地看着她。赵玲继续说道：“你跟她真的蛮像的，年龄接近，长相也有几分相似，身材也很像，只是，你没有她的那种气质和气场……”
她说到这里，笑了笑，“也难怪，你跟她根本就是两种人，又怎会有她的那种气质和气场呢？”
“呃，赵小姐……”我妈小心翼翼地问道，“你在说，我跟谁像？”
“一个朋友，你不认识。”赵玲淡然说道。
我妈“哦”了一声，不再打听。她忽然想到了什么，说道：“赵小姐，虽然你帮过我，可有些话我要说到前头。”
“你说。”赵玲沉声说道。
“我不玩SM，太过变态的行为也不行，比如G交。如果你要我撒尿给你看，或是你撒尿给我看，这个可以，拉屎可不行，喝你的尿就更不行了。”
赵玲不由得轻笑出声，说道：“还有呢？”
“还有嘛……”我妈若有所思，说道，“你用手插我的时候，最多三根手指，绝对不能把拳头伸进去，因为我有囊肿。”
赵玲笑道：“你下面很松吗？以至于拳头都能进去。”
我妈笑道：“也不是很松啦！自然比你这样的良家妇女松多了，但也还好啦！”
“还有吗？”赵玲又问道。
“没有了，除了这些，其他的都可以……”我妈说道，想了想又说道，“对了，你肯定还不到三十岁……”
“我二十八，怎么啦？”
“我的意思是，我三十八了，比你大得多，为什么……”
“为什么不找个年轻的，是吧？”赵玲轻笑道，“我刚才说了，她和你的年龄接近，只比你小几岁，也三十多了。”
我妈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，她对赵玲产生了浓厚的好奇和兴趣，兴味盎然地说道：“你想跟我怎么做都可以，我给你口，用手插你，或你给我口，用手插我，都可以。我们还可以玩六九，对了……”
我妈说着，从包里拿出了假JJ，“按你的吩咐，我把这个也带来了。”
赵玲满意地点了点头，“很好，带套子了吗？没带的话，用酒店的。”
“带了……”我妈说道，又谄媚地笑道：“虽然我还没有接过女客，但以我多年的从业经验以及对女人需求的了解，保证让你欲仙欲死。”
赵玲又点了点头，“你现在去洗澡。”
“一起洗吗？我帮你洗白白。”我妈笑道。
“我做完了再洗，你先去洗。”赵玲不容置疑地说道。
我妈洗完澡，在身上裹了一条浴巾出来，看到赵玲仍穿着衣服坐在床沿上。
我妈走到她身边，问道：“我可以给你脱衣服吗？”
赵玲点头，我妈将她的小西装脱掉，放到了一旁，又一颗一颗地解她的衬衣纽扣，那对戴着黑色蕾丝胸罩的浑圆丰乳逐渐露了出来。
我妈在心里感叹，果然是有钱人，连胸罩都这么高级。她脱掉衬衣也放到一旁，又开始脱赵玲的修身西裤。赵玲双手撑床，稍抬了下屁股，配合我妈把西裤脱掉，露出了黑色蕾丝三角内裤。
“连内裤也是这么高级的耶！”我妈又暗自赞叹，“她的身材可真好，可惜是个拉拉。”
她俯下身子，隔着胸罩爱抚赵玲的乳房，又往下爱抚她裸露的腰身，嘴唇亲吻她的脸庞和颈部。赵玲闭目仰脸，承受着我妈的亲吻和爱抚。
当我妈亲吻她的嘴唇时，她扭头躲开了。我妈笑了一下，双手伸到赵玲身后，解开了她胸罩的搭扣，将蕾丝胸罩解掉。
那对丰盈饱满的美乳呈现了出来，我妈赞叹道：“真美啊！”
她摸弄了一会儿，蹲下来轮流含住两粒奶头吮，吮了会儿又向上亲吻赵玲的颈部。
然后，她起身拉起赵玲的手，让她躺到了另一张床上。
我妈解下浴巾，将自己那成熟、火辣的裸体展现在赵玲眼前，跨上床依偎到赵玲身旁，再次亲吻、爱抚她，将她的内裤也脱了下来。
这个过程中，赵玲也没闲着，伸手抚摸我妈的乳房和私处，嘴里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。我妈也配合着她，吟叫起来。
我妈埋头在赵玲的两腿之间，在花唇上逡巡良久，待她有了一次高潮，下床拿起假JJ，对赵玲说道：“你戴还是我戴？”
赵玲说道：“你戴。”
于是我妈戴上假JJ，又在上面罩了个避孕套，上床伏到赵玲身上，长驱直入……
完事后，赵玲拿出一叠钞票递给我妈，我妈笑道：“不用了，就当答谢你上次帮我的忙。”
赵玲面无表情地说道：“拿着吧！我可不想欠你的人情。”
我妈又笑道：“怎么是欠我的人情呢？上次你帮了我，这次我免费跟你做，我们两清了啊！再说，刚才我也很舒服呢！”
赵玲依然把钱递向我妈，不容置疑地说道：“我们之间的关系，最好单纯一点，就是买卖关系。”
我妈无奈，只好接过了钱。她穿好衣服，说道：“那么下次……？”
“等我电话。”赵玲沉声说道。
开车回家的路上，我妈仍然沉浸在刚才的时光中。
她戴着假JJ后入赵玲时，赵玲让她打她的屁股，起初她只是轻轻地打，赵玲叫她用力，她才用力打起来。
把赵玲送到高潮后，她问她要不要也戴上假JJ？赵玲同意了，于是她帮赵玲戴，却被赵玲制止。
赵玲拿出一瓶消毒喷剂，对着假JJ的皮带内侧尤其是裆部那一块仔仔细细的喷洒了一番，笑道：“我这人比较小心，希望你别介意。”
“没事，应该的。”我妈笑道，把假JJ戴在了赵玲的胯间，还换了一只避孕套，让她进入到自己的那里面……
想着这些，我妈不由得哑然失笑。她还想起，赵玲每次高潮的时候，嘴里都喃喃地喊着“姐、姐”，起初她还以为赵玲是在喊她，后来又听到她喊“娜娜”，才知道她在喊另一个女人。
我妈琢磨，那个叫“娜娜”的女人，一定是她的同性情人吧？否则她也不可能在高潮中叫她的名字。而她之所以跟自己做，无疑是把自己当做那个女人的替代品。那么，她俩之间发生了什么呢？以至于她要出来找替代品。
此时的我妈，对这个有些神秘的轻熟女郎，怀有浓厚的好奇心以及某种特殊的感觉，并期待着她的再次召唤。
我妈在心里想，即便这位赵小姐不给她钱，她也愿意为她服务……
就在这天的下午，我和“公主病”室友一起下楼，准备去图书馆自习。到了这时，我和三位室友已经相处得非常好了。
刚一走出宿舍大楼，“公主病”说她有本书忘拿了，她这人总是丢三落四的。我只好让她上楼去拿，自己在这儿等她。
“公主病”走进宿舍楼以后，我忽然看见一辆保时捷卡宴停在楼下的马路上，娜姐正站在车旁笑盈盈地看着我。
那一刻，我激动得心都快要跳出胸腔，在心里对自己喊，李小芸，你赢了。
这么多天了，虽然我以最大的毅力强迫自己，不主动联系娜姐，可真是煎熬。每一次手机铃声响起来，或有微信提示音，我的心都止不住地跳得厉害，期盼是她在联系我。可每一次得到的，都是无尽的失望和失落。
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，真的好想投降，结束这一切的煎熬。可倔强的我，依然决定跟娜姐死扛，我估计她也在跟我扛，等着我主动联系她，现在就看谁扛得住谁？
就在我觉得自己快要扛不住了，就像吸毒的人忍得都快要死掉了，打算过了今天再没有她的消息的话，就向她举手投降之时，她却从天而降，怎不叫我心中狂喜？
我使劲抑制住快要跳出胸腔的心，立即将目光移开，装作没有看到她。反正我都赢了，再绷会儿也无妨。
可我还是不由自主地看向她，差点没绷住笑了出来。

十九、
娜姐婀娜多姿地向我走来，高挑丰满的身材格外引人注目。
她穿着一件紫色的修身薄型羊绒大衣，里面是一件紧身低胸装，傲人的双峰高高耸立，露出了一截迷人的乳沟，一路走得波涛汹涌。我发现附近的几个男生纷纷偷瞄她的胸部。
我在心里偷笑，这个老女人，老是喜欢露沟，深怕男人不知道她的胸大似的。
我又把目光移开。娜姐走到我跟前，笑道：“这位美女，在等人吗？”
“要你管？反正不是等你。”我使劲绷着，说道。
“好啦！人家都来了，怎么还是这个态度啊？”她拉住我的手，撒娇道。
“我这种不知天高地厚、不知好歹的人，就是这种态度。怎么？看不惯啊？”我看着别处说道。
她噗嗤一下笑了，“讨厌啦！”
我也忍不住笑了一下，又赶紧绷住。她摇着我的手说道：“好了啦！人家给你道歉，还不行吗？”
我扬起嘴角微笑道：“光道歉不行，还得罚你。”
“嗯、嗯，可以，你想怎么罚？”她连连点头。
我若有所思，她笑道：“这样吧！罚我……”
她停了一下，凑到我的耳畔轻声说道：“罚我……吃你的BB。”
我勒个去！当时我就觉得那里都湿了。她继续在我耳畔轻言细语，“你坐着，张开腿，我跪着给你吃。”
说完看着我笑。我顿时心荡神摇、骨酥身软，目光迷离地看着她。
“怎么样？回家吧？”她对我笑道。
就在这时，“公主病”下来了，对娜姐喊道：“姐姐好！”
“你好！”娜姐对她笑道。
我说道：“我姐要带我出去吃饭，我就不去图书馆了。”
“哦，这样啊！”“公主病”说道。
“一起去吃饭呗！”娜姐邀请道。
“不用了、不用了，你们去吃，姐姐再见。”“公主病”颇不好意思地跟我们道了别，一个人走了。
我对娜姐说道：“姐，你等会儿，我上去拿行李。”
娜姐笑道：“好，我在这儿等你。”
我飞快地拎着拉杆箱下来，拉起娜姐就往她的车走，兴高采烈地说道：“姐，赶紧把你这不入流的破车开走，停这儿多碍眼啊？”
我们嘻嘻哈哈地上了车，往校园外开去。
车上，娜姐一边开车一边说道：“先吃饭还是先回家？”
我说道：“回家，我想先干你。”
她娇媚地笑道：“好，随你怎么干。对了，你想用哪种姿势干啊？”
“嗯……”我若有所思了一番，说道：“你趴在床上，把屁股翘起来，我从后面干你，一边干一边打你的屁屁。”
“嗯、嗯……”她点头笑道，“我翘得高高的。”
我感觉内裤都被浸湿了，估计她这会儿也一样。
回到家中，房门刚一关上，我俩就迫不及待地拥吻在一起，一边吻一边脱自己的衣服，也替对方脱，同时往卧室的方向移动，娇喘声不断。
各自有了几次高潮后，我俩躺在床上娇喘连连，看向对方，相视而笑。此前彼此之间的芥蒂，随着今天下午的和解以及酣畅淋漓的性爱烟消云散。
娜姐把我抱进怀里，流泪说道：“宝贝，你知道吗？一周多了，你一直不理我，我是怎么过来的吗”
她哽咽了一下，又说道：“是不是我今天不主动来找你，你就永远都不理我？好的，我输了，向你投降好吗？没有你我真的活不了。”
我擦拭着她的泪水，自己却在流泪，“如果你今天不来找我，明天我就会主动找你。我怎么可能不理你了呢？没有你，我也活不了啊！”
我俩都笑了，同时泪流满面，吻在了一起。分开后，娜姐说道：“那天，是我不好，不管怎么说，我都不该对你说那些话。我之所以那样说，是因为我太爱你了，所谓爱之深，责之切……”
她的泪水滚滚滑落，“是我不好，是我口不择言，我绝对不会再说那种话了，只要你不离开我，不再不理我，怎么都行。宝贝，我真的好爱你，非常非常的爱你！”
她平时那么一个高傲的女人，在社会上呼风唤雨、众人景仰的女人，却对我说出这样的话，可见她有多爱我！
而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呢？我对她的爱，比起她对我的爱，也一点不少啊！我泪流不止，说道：“对不起、对不起，娜娜，是我不好，是我太任性了。你知道吗？我那样做，完全是因为我的敏感、自卑，我觉得自己配不上你，深怕你不要我了，才会有那么过激的反应。我是怕失去你啊！”
我说着，泣不成声。娜姐紧紧地搂着我，哽咽道：“你怎么这么说呢？宝贝，你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呢？我怎么可能不要你了呢？就算让我放弃全世界，我也不会不要你啊！”
“真的吗？”我在她怀里问道，继续哭泣。
她爱怜地擦拭着我的泪水，柔声说道：“对啊！你就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，我就像爱自己的生命那样的爱你。不对，我比爱自己，更爱你。”
我哭道：“我也是，娜娜，我也是这样爱着你的。”
我们相拥着哭了一回，末了，娜姐笑道：“可不可以跟姐说说，那天，发生什么了吗？”
于是，我把那天看到照片和视频的事，以及我做的那个噩梦，都给她说了。
娜姐抱着我笑道：“傻丫头，你真是傻得可爱，梦也要当真，你不知道梦跟现实是反着的吗？”
我也笑了，问道：“姐，你是不是直到现在都忘不了赵玲姐姐，甚至，还爱着她？”
她想了想，说道：“那晚，正如你所看到的，我的确是哭了。可我不是因为还爱着她，而是因为，我和她曾经除了是一对恋人外，也是好姐妹、好闺蜜。”
“以前我以为，即便我和她做不成爱人，也可以是最好的闺蜜。我没想到，我和她后来会变成这样，所以感到伤心。我是为这个才流泪的。”
听了她的话，我这才释然，说道：“姐，我现在知道了，之前是我太任性、太小气，也太狭隘了。对不起！”
她笑道：“傻丫头，你我之间，永远都不要说对不起这三个字。”
她又叹了一口气，“是我大意了，忽略了你的感受。要不这样……”
她看向我说道：“你不喜欢的话，我把那些照片和视频全都删了。对，我现在就去。”
娜姐说着起身，我拉住她说道：“娜娜，你不必这样。我只要求，你把视频删了，至于照片，你就留着吧？也算是一种纪念。”
她笑道：“那这样，视频我肯定删了，照片嘛？我留几张不太亲密的，毕竟我还在心里拿她当自己的妹妹，就像你说的，留作纪念。”
“嗯，好。”我对她笑道。
她又要起身，我拉住她笑道：“哎呀！你急什么？随便什么时候删都行啊！现在我知道了你心里只有我，只爱我一个，就算你不删也没什么。”
我说着，将假JJ往自己身上戴，“刚才一直都是你在操我，现在我要操回来。”
“嗯，从后面来。”她点头笑道，跪趴在床上，对着我翘起了那对丰臀……
自这一夜，我和娜姐更加相爱了，我还带娜姐见了我妈，她也向我们送上了祝福。
我妈那时还不知道娜姐就是赵玲以前的情人，以及赵玲找她来代替的那个女人。当然，我们那时对她和赵玲的事也一无所知。
我妈见娜姐各方面的条件都很好，我和她又是如此地相爱，很为我感到欣慰。
娜姐也带我去见了她的父母和养女，跟他们说我是她认的干妹妹。
娜姐的父母对我很热情，不过她的那个养女，在我第一次见到她时，就感受到了她对我的敌意。

二十、
娜姐的养女叶诗诗，那时十二岁多，是一个很漂亮、很可爱的小女孩，就是有些被她妈妈给宠坏了。
我跟着娜姐去过她父母家几次，尽管我因为诗诗是娜姐的女儿，总是想着对她好，可小丫头每次都对我表现得很排斥。直到有一次，她故意找茬跟我吵架，娜姐严厉地要她向我道歉，小丫头很倔，拒不道歉，还跟娜姐顶嘴，被她妈妈给打了。
诗诗哭着跑进了自己的房间，娜姐的妈妈也埋怨她不该打孩子，她以前可从来没有动过孩子一根手指头。
我和娜姐出来后，跟她说，其实我蛮理解诗诗的。娜姐问我此话怎讲？
我说诗诗从小就是孤儿，在儿童福利院长到五岁时跟了你，你给了她一切，包括母爱和优越的物质条件，令她特别地珍惜，甚至是害怕失去这一切，所以她变得很敏感。如今她见你有了我这个妹妹，比她还大不了几岁，唯恐我把你对她的爱夺走，所以在潜意识里把我视为敌人，才有了这种过激的表现。
娜姐这才释然，笑道：“小芸，我没想到的事，竟然被你给想到了，你还真是人小鬼大啊！”
我笑道：“这有什么好奇怪的？你别忘了我从小的身世，虽然我不是孤儿，可打小我爸就成了个废人，我妈又一直在当小姐，还逼着我跟她一起卖。我从小到大，都比别的孩子过得惨，一直以来都挺自卑的，渴望有一对条件好的父母，并被他们的爱环绕……”
我叹了一口气，说道：“所以，我特别能理解诗诗，她是为了保护自己所拥有的一切不被破坏掉，才这样做的啊！”
那天，娜姐没有跟我一起回去，而是留在了她父母家，陪伴女儿。我们在甜蜜和恩爱中，迎来了新的一年。
元旦节一过，赵玲又召见了我妈。当我妈接到赵玲的电话时，还挺兴奋的。
自那次之后，我妈一直等着赵玲的再次召见。可一个月过去了，赵玲从没有联系过她，心里还有些小失落。她又不敢打过去，因为赵玲跟她说过，有事她会主动联系她，没事别找她。
咖啡馆里，赵玲找了个僻静的角落，在那等我妈。过了一会儿，我妈风情万种地走了进来。她为了这次的会面，精心打扮了一番，还穿上了自己最好的衣服。
“赵小姐，路上有点塞车，你等久了吧？”我妈满脸堆笑地说道。
“没事，你坐。”赵玲微微一笑。
我妈坐下后，她又指着桌上的咖啡杯，“给你点了一杯卡布奇诺，不知道你是否爱喝？如果不合口味，就另点一杯。”
我妈呵呵笑道：“挺好的、挺好的，我喝什么都行。”
看着我妈喝了一口咖啡，赵玲微笑道：“怎么样？那天，对我的感觉怎样？”
“嗯，挺好的，赵小姐你人不错……”我妈笑道，脸微微一红，“我们在那方面也挺和谐的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赵玲看着我妈，说道，“那我就有话直说，不兜圈子了，你一月挣多少？”
“这个嘛……”我妈不明白她为什么问这个。
赵玲说道：“没关系，你明说好了，这关系到我们以后的相处。”
我妈说道：“干我们这行，收入不太固定，有的时候多一些，有的时候少一些。前几年还行，平均下来一月能挣两三万，这些年嘛！也就一万多，糊糊口而已啦！”
“我每月给你一万五，但条件是，你只能为我服务，不能再找别的人，男人女人都不行，砂舞也不能跳了。”
赵玲说道，她现在已是小有名气的律师，年收入超百万。
我妈一惊，差点把刚喝进嘴里的咖啡吐出来，惊讶地看着赵玲，“赵、赵小姐，你、你这是，要包养我吗？”
“你不能小声点吗？”赵玲四下看了看。
“哦，对不起、对不起……”我妈说着，用纸巾擦了下嘴。
“怎么？不愿意吗？”赵玲说道。
我妈笑了笑，说道：“我怎么会不愿意呢？陪你一个人睡，总好过陪那么多男人睡。而且，活多的时候嫌累，活少或者没活的时候，又焦心收入。我只是……”
我妈小心翼翼地看向赵玲，“我只是觉得，你那么年轻漂亮，又那么有钱，何必找我这个老女人呢？”
赵玲微微一笑，“你是不是担心我有其他的目的？放心，我对你没有别的企图，这个提议绝对不会伤害到你。”
“不，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我妈笑道，“我这样的人，怎会担心你对我有企图呢？我只是觉得，你完全可以找一个比我年轻漂亮的……”
“我记得我跟你说过……”赵玲打断了我妈，“你跟她年龄接近，年龄太小或太大的，我没兴趣。”
“哦，好……”我妈笑道，低下了头。
赵玲继续说道：“另外，我包你吃住，你跟我住在一起，平时帮我做做饭、稍微收拾下房子。不过你放心，我平时很忙，还经常出差，在家里吃饭的机会很少，至于做清洁嘛？有钟点工，不会麻烦你。如果哪一个月你觉得额外的事做多了，我会发你奖金。”
“不、不……”我妈连忙说道，“赵小姐，你已经很优待我了，每月给我一万五，还包我吃住，就为陪你睡那么几觉，我帮你额外做点事，也是应该的，怎么还好意思找你另外要钱呢？”
赵玲对我妈的态度颇为满意，点了点头，说道：“对了，你开车的技术怎样？”
“没问题啊！我开了差不多十年的车了。”我妈自信满满地说道。
赵玲笑道：“那就好，有时我应酬喝了酒，你就来帮我开车，省得我叫代驾。当然，这种情况同样不会多。”
“行，我随叫随到，呵呵……”我妈笑道。
“有一点我有必要提醒你，这很重要……”赵玲忽然严厉地说道，“我们的真实关系，绝对不可以对任何人说半个字，否则，我会随时终止我们的合作，并且追究泄露隐私的法律责任，我是律师我能做到。”
我妈连忙说道：“赵小姐，你放心，我绝对守口如瓶，我只有一个女儿，也不会对她说的。”
赵玲又满意地点了点头，从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，递给了我妈，“这点钱你拿着，去商场买几件好点的衣服。记住，别在网上买便宜货，还有，你以前的衣服在我面前都别穿了。”
“这怎么可以？赵小姐，这钱我不能要……”我妈连忙推辞道，“我自己会买的。”
“如果你当我是你的老板，就拿着。”赵玲不容置疑地说道。
我妈只好收下，同时在心里感动得一逼。她长这么大，还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好过，尽管是买卖或雇佣关系，但仍然让她感动。
她使劲忍住快要涌上眼眶的泪水，说道：“谢谢你，赵小姐……”
她又抬头看向赵玲，“对了，赵小姐，我什么时候开始工作？”
她已等不及想为赵玲服务了。赵玲说道：“不急，你明天先去医院做个体检，主要做各种性病的检查。对了，再做一个HIV的检查，费用我给你报。”
我妈问道：“什么是……HIV啊？”
“就是艾滋病毒。”
“哦……”
“不好意思，毕竟你之前是做那一行的，我不能不小心一点，请你别介意。”
“没关系，应该的，呵呵……”我妈笑道，又说道，“赵小姐……”
赵玲打断了她，“以后在外人面前，你叫我赵小姐或小赵，毕竟你相当于我的私人管家。但私下里，鉴于我们的亲密关系，你可以叫我玲，明白了吗？”
“明白了，赵小……”我妈笑道，又改口道，“玲，你知道我的名字吧？”
赵玲点头说道：“知道，庄晓梅，以后我在人前叫你庄姐，私下里嘛？”
我妈笑道：“叫我晓梅姐，或者叫晓梅好了。”
赵玲摇了摇头，“并不是，我叫你娜娜。”
我妈一惊，但转念一想，她本来就是找我来代替那个女人的，自然更愿意用那个女人的昵称来叫我。
“好。”她点头笑道。
赵玲又问道：“刚才你想说什么？”
我妈说道：“是不是我拿到体检报告了，并且没有任何问题，就可以上班了？”
赵玲点头说道：“当然。”
她又说道：“有件事差点忘了，你去买一个……新的那个……”
她有些语焉不详，我妈没听明白，问道：“新的什么？”
赵玲脸一红，“就是那个东西啦？你以前的我不想用。”
我妈这才明白，她是指假JJ，笑道：“好的，我明白了。”
赵玲仍羞红着脸，说道：“一定要买质量好的，钱不是问题。”
我妈笑道：“行，我买进口货。对了，买那种后面带弯棒的吧？跟对方做的时候，还可以照顾到自己的G点。”
“哎呀！你小声点……”赵玲四下看了看，娇羞地说道，“随你啦！”
我妈越发觉得，这位赵小姐真的很可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