娜姐（十一、十二、十三、十四、十五）

十一、
“姐，你现在的这个女儿，是什么时候收养的呢？”我吐出娜姐的乳头，问道。
“我二十七岁的时候，那时她五岁，住在儿童福利院，现在十二岁了。”
娜姐说着，又叹道：“我很爱她，好在有了她，让我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对亲生女儿的思念。”
她那里开始流水，呻吟了一声继续说道：“因为我太忙，平时是我爸妈在照顾她。我爸妈因为当年的事，对我特别的愧疚，所以也很爱这个外孙女，把她照顾得很好。”
“那你恨你爸妈吗？他们当年对你做出了这样的事……”我一边说着，一边戴上了假JJ。
她笑了笑，说道：“说不恨是假的。可那又怎样呢？他们依然是我的爸妈，我的孩子依然回不来，时间可以冲淡一切，我现在对他们已没有一点恨意了，只是觉得他们当年蛮可怜的。”
我伏到了娜姐身上，进入她的深处，一下一下的用力。
她呻吟着，搂住我的脖子与我热吻，喃喃地说道：“宝贝，我现在有了你，真的很开心……”
做完这一次，娜姐提出以后我就住在她这里，反正我跟室友也搞不好关系，权当走读。
我想了想，说道：“可以，不过我有时还得回寝室住，我不可能今后就不面对她们三个了，该面对的还得面对。”
娜姐笑道：“好啊！我支持你。”
她又提出，我大学期间所有的学费和生活费，都由她来负担。我笑道：“你是想包养我吗？”
她笑道：“你不愿意吗？”
我笑道：“倒不是不愿意，只是觉得怪别扭的。”
她捏住我的脸蛋笑道：“这有什么好别扭的呢？你还是学生，并没有自食其力的能力，我们那么相爱，我愿意为你花钱，你也应该接受啊！”
她说着，拿起我刚才解下的假JJ往自己身上套。我笑道：“那就请多关照了，从今天起，我们的包养和被包养的关系就正式成立了……”
我又调皮地笑道：“我们要不要签个包养协议？”
“臭丫头，老娘现在就给你签，快点躺下把腿张开……”
娜姐笑道，将皮带扣好，伏到我身上直捣黄龙……
自那晚以后，我开始了和娜姐的同居生活。当然，我并不是每天都住在她这里，有时也会回寝室去住，比如次日一早有课的时候。
我们朝朝暮暮之时，自然是卿卿我我、柔情蜜意。她是一个十足的御姐，我不得不承认在我们的关系中，正如她所说的，她是T，我是P。
不过跟那些男性化或中性化的T所不同的是，娜姐很女人，应该属于网上说的那种娘T。
娜姐常带我逛街、吃饭、做美容，给我买这买那，衣服、鞋子、包包什么的，全都是名牌。
我感觉她特别地宠我，一方面是她的确很爱我。另一方面，从某种程度来说，她把我当做了失去的女儿来宠，尽管她有个养女。
在她的宠溺和包装下，我从昔日的那个贫家少女，一跃变成了白富美，让我有了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。
就连我的那三个室友，也对我刮目相看。不知道是因为辅导员找她们谈过，还是我的变化让她们对我的看法发生了改变，总之她们对我的态度比起之前改善了很多。
有一天我上完一节选修课，刚回到寝室门外，就听到那仨正在议论我，不由得驻足偷听。
嫌贫爱富的那个女孩说道：“这个李小芸，最近是怎么啦？飞上枝头变凤凰啦？你看她穿的戴的，全都是名牌。”
公主病女孩说道：“她哪来那么多的钱？该不是仿货吧？”
富家小姐不屑地说道：“趁她不在的时候，我都仔细看过了，绝对都是真货！”
“是吗？”
三个女孩感概了一番，嫌贫爱富的女孩说道：“哎！你们说，她会不会是被某个有钱的男人给包养了？”
富家小姐说道：“我看啊！八成是这样，否则她爸妈就算倾家荡产，也供不起她这些穿的用的。”
“啧啧啧……”公主病女孩说道，“还真没看出来，李小芸平时看上去蛮单纯蛮清高的样子，竟然是这种人。”
我突然推门而入，惊得三个女孩目瞪口呆。嫌贫爱富的女孩讪笑道：“小、小、小芸，你回来啦？”
我没搭理她，放下书又拿起自己的包往门外走，走到门口回头说道：“你们三个继续说，刚才我什么都没听到。”
囧得那仨面面相觑，我在她们尴尬的目光中扬长而去。
还有一天，我跟娜姐去她的律所见识，刚一走进律所，无论男女纷纷向娜姐打招呼，“娜姐好”、“主任好”的声音不绝于耳。
娜姐一边走，一边矜持地点头致意，大家的目光又纷纷向我投来。走在她的身边，我为自己能得到这么一个众人景仰的极品女人的百般宠爱，而陶醉不已，同时也感到幸运之至。
那天我从卫生间出来，路过茶水间时，听到有两个女孩在里面议论我和娜姐。
这个说，“那个女孩跟娜姐是什么关系啊？”
那个说，“不是说，是她表妹吗？”
这个说，“什么表妹啊？是她的小情人吧？毕竟有传言，咱们的这位主任，可是个弯的。”
那个说，“这种话可别瞎说……”
这个说，“我怎么瞎说了？之前离开咱们律所的玲姐，据说就是娜姐的前女友……”
那个惊讶不已，“是不是哟？还有这种事？”
这个说，“可不是吗？”
那个说，“我以前只知道，玲姐是咱们律所娜姐麾下的头牌，在工作上和娜姐是一对最佳拍档，没想到她俩还有这种关系？如果真是这样的话，你还别说，娜姐和玲姐绝对般配，俩极品女人。”
我悄悄离开，不禁暗自寻思，她们说的那个玲姐，到底是谁？听她们的话，肯定是个律师，而且也是个很优秀的女人，就是不知道是否真的是娜姐的前女友？还有，娜姐在我之前，跟多少女孩交往过？
这样想着，我不禁对娜姐过往的情史产生了嫉妒，同时也对那位传说中的玲姐，怀有深深的醋意。
十一月中旬的一天，娜姐应邀来我们法学院做讲座。她是本市有名的律师，也是知名律所的主任，自然深得学院和学生们的青睐，听讲座的人很多，可以说门庭若市。
男生们对这位风姿绰约、高雅大气的律政俏佳人倾慕不已，女生们也是崇拜有加，娜姐俨然成了一个大明星。
当晚学院领导请娜姐吃过晚饭后，她特意来到我的寝室，还点了些烧烤请我的三个室友吃夜宵。
那仨没想到被学院领导待若上宾、本市赫赫有名的叶大律师，居然来寝室请她们吃夜宵，不禁受宠若惊。
闲聊之中，我才知道富家小姐的爸爸也是某个律所的主任，不过名声远不如娜姐的律所，而且在业务上还时常仰仗娜姐律所的鼻息。
娜姐离开时，我说，姐，我送你，在三个女孩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，亲热地挽着娜姐的胳膊走出了寝室。
走在校园里，我仍喜不自禁，娜姐看着我笑道：“傻丫头，乐什么呢？”
我笑道：“姐，我真觉得，你是老天可怜我，派到我身边来拯救我的仙女吧？”
娜姐笑道：“要这样说，我也应该感谢老天，他给了我一件对于我来说，世上最珍贵的珍宝，那就是你。”
“真的吗？姐，你真是这样想的吗？”我开心地说道。
“当然啦！”她含笑点头。
我四下看了看，飞快地在娜姐的嘴唇上亲了一下。她顿时俏脸羞红，嗔道：“死丫头，被人看见了可怎么得了？”
说着也四下看了看，然后跟我相视嘻嘻。
我那时真的觉得，和娜姐的相遇、相识和相爱，对于我来说，实在是一件很幸运的事，也特别地幸福。
可几天以后，发生了一件事，差点让我和娜姐之间生出嫌隙。

十二、
那天下午，我没课，在家准备晚餐。之前娜姐出了三天差，将于今天回来。
正做着的时候，听到开门、关门的声音，我以为是娜姐回来了，跑出厨房喊道：“姐，回来啦？”
却看到一个时尚、漂亮的轻熟女郎站在门内，不禁吃了一惊，问道：“你是谁啊？”
轻熟女郎也蛮惊讶地，问道：“你是谁啊？”
我俩不由得面面相觑。她大约二十几不到三十岁，长得很漂亮，有一头乌黑的中长直发，身材也相当好，高挑婀娜。
我看到她上穿一件米灰色小西装配紧身白衬衣，下穿一条黑色修身小喇叭裤，肩挎香奈尔，白领丽人的干练气质和轻熟美女的迷人风韵完美结合，绝对是个人间尤物。
“我来拿我的东西。娜姐呢？没在家吗？”轻熟女郎微微笑道，从鞋柜里取出了一双拖鞋，蹬掉脚上的高跟鞋换上。
看她的样子，好像对这里很熟悉。我有些紧张地说道：“没、没在家……”
她笑了下，说道：“我取了东西就走。”
“你请便。”我只好说道，目送女郎进了一个房间。
很快，她拖着一个粉红色的拉杆箱走了出来。我看到过这个拉杆箱，自我住进这里，它一直放在那个房间里。我问过娜姐，她说是一个朋友的。
女郎走到我跟前问道：“请问，你是……？”
“我是娜姐的表妹。”我微笑道。表姐妹是我和娜姐对外公开的身份。
“表妹？我怎么从来不知道娜姐有个表妹？你是她的女朋友吧？”女郎轻笑道，看着我的目光中，透着些许戏谑。
她的身材蛮高的，目测至少有一米六七，比我高出不少。对于她的话，我无言以对，只好默认。
女郎不请自坐，坐到了沙发上，对我笑道：“咱们聊聊，你也坐。”
我顿时有些不悦，好像她是这里的主人似的。饶是如此，我还是坐了下来。
“自我介绍一下，我叫赵玲……”女郎看着我说道，“是你的前任，也就是娜姐的前女友。”
我这才醒悟过来，原来她就是我那天在律所听到的那个玲姐。难怪她对这里如此熟悉，还有开门密码？敢情之前她也在这儿住过很长的时间。
而我每天和娜姐睡在上面的那张床，之前她也曾无数次和娜姐在上面同床共枕，乃至于翻云覆雨吧？
一股妒意，在我心里油然而生。
“怎么？你不打算告诉我你的芳名吗？妹妹。”赵玲看着我微笑道，目光中含有一丝挑衅。
“我叫李小芸。”我只好说道。
赵玲点了下头，看了一眼别处又看向我，“她可真够快的，才跟我分手半年，那么快就跟你在一起了？”
我暗自盘算，我是在九月下旬第一次跟娜姐发生关系，那时距离娜姐跟这个赵玲分手，实际才四个多月。这样想着，心里蛮不是滋味的。
“没想到，她的口味变了，喜欢你这样的小萝莉。”赵玲继续说道，“不过你确实长得很漂亮，甜甜美美、柔柔弱弱的样子，连我都对你有点我见犹怜，何况是娜姐这种熟女？”
“对了，你多大了？”她又问道。
“十八。”我答道。
“跟她女儿一样大。你知道她过去有过一个女儿吗？”
“我知道，她跟我说过。”我点了点头，心想之前娜姐说，她在我之前曾跟一个人说过她女儿的事，原来这个人就是赵玲。
赵玲轻笑道：“或许，她把你当做她女儿了吧？”
我无言以对，问道：“姐姐，听你话的意思，娜姐以前有过很多女朋友吗？”
“呵呵呵……”赵玲发出了一串轻笑声，“她没有跟你说过吗？不过也难怪，你俩才开始，你又那么单纯，这种事她怎么可能跟你说呢？”
她停下了一下，又说道：“这么给你说吧！我算是她交往过的时间最长的女朋友了，不知道你是否能打破我的记录？不过从你俩现在的这点时间来看，要想打破我的记录，还任重道远哦！”
她说话的语气和方式，让我很不舒服，但还是问道：“能不能告诉我，你们是怎么分手的？”
赵玲又呵呵笑道：“还能怎样？拉拉之间和男女之间也一样，时间长了，自然会感到厌倦。不过我说的这种厌倦，是她单方面的，我可从来没对她厌倦过。也就是说……”
她说到这里盯着我，“我现在还爱着她。”
我躲开她的目光，说道：“可她不爱你了。”
我的潜台词是，她现在爱的是我。赵玲盯了我一会儿，笑道：“对，你说得对。不过你也别得意，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。而且，我还不能确定，你的明天是否比我的今天更快来临？”
我被她说得眼泪都快下来了，使劲忍住，对赵玲微笑道：“我相信我们的爱情。”
赵玲又笑了，说道：“我当初也相信。我大学毕业后就进了这家律所，一直跟着娜姐，二十六岁时跟她在一起，今年我二十八岁，我们在一起两年了，可她说跟我分手就跟我分手，一点不念过去的情分……”
我怔怔地看着她，她继续说道：“相信我，娜姐不会老是跟同一个女人在一起，她很花心的。而且我告诉你，她特别喜欢掰弯直女，我当初就是被她给掰弯的。恐怕你以前也是直的，被她给掰弯的吧？”
她说着脱下了小西装，里面是紧身短袖衬衣，那对咪咪挺大的，虽说没有娜姐的大，但明显比我更丰满。
可能她注意到了我在看她的胸部，目光也落到了我的胸上，笑道：“她很喜欢一边后入一边抓对方的咪咪，以你的罩杯，她一手抓一个，尽在掌握中。”
我有些坐不住了，想结束这次令人不太愉快的谈话。可赵玲仍不依不饶，“对了，她后入你的时候打你屁股吗？她可喜欢打我的屁股了，每次后入我的时候都要打，有时打得我的屁股上尽是巴掌印，疼死了都……
“哦，差点忘了，我不确定你俩现在做爱用的那根带弯棒的假JJ，是不是她以前用来操我的那根？那上面早已浸透了我的爱液，不知道你闻到了没？”
“够了，别再说了！”我突然吼道，“请你出去。”
赵玲微笑着站起来，走过去拎住拉杆箱往房门走，走到玄关换上鞋后，回头对我说道：“妹妹，我在这套房子里呆过的时间可比你多多了，风水轮流转，过去我是这里的P，今天你是这里的P，说不定过段时间又轮到我了呢？”
她说完呵呵直笑，拉开房门出去了。气得我抓起一个抱枕，用力扔到了关闭的门上，眼泪流了下来。
我真是气坏了，脑子里回响着刚才赵玲说的那些话。我不确定她说的那些几分真、几分假，但有一点让我蛮懊丧的。
赵玲那么漂亮，无论长相还是身材，都是极品，还是个执业律师，在她面前，我难以不自卑。
可能在任何人看来，娜姐都应该爱她，而不是爱我吧？

十三、
当晚，娜姐洗漱完，赤身裸体地上了床，从后面抱住我，伸进我的睡裙握住了那对娇乳。
我哪有心思跟她做爱？把她的手拽了出来。她不解地问道：“怎么啦？宝贝。”
我搪塞道：“累了。”
她笑道：“我们三天没做了，你就不想吗？”
我没吭声。她摇了摇我的肩，说道：“到底怎么了嘛？今天一回来，就发现你心不在焉的样子，发生什么了吗？”
我背对她说道：“今天赵玲来过了。”
她微微一怔，沉默了一下说道：“我知道。”
我一下就来了气，转过来对她说道：“你知道？那你干嘛不跟我说一声？搞得我措手不及。”
娜姐赶紧捧着我的脸笑道：“对不起，宝贝。她今天给我打电话，说来家里取她的东西，我本想跟你说来着，一忙起来就给忘了。”
她迟疑了一下，看着我说道：“你知道我和她的关系啦？”
我点了点头，说道：“如果她今天不来，你是不是打算永远都不跟我说，你和她的事？”
她有些哭笑不得，说道：“你从没问过我，我总不至于把我以前所有女朋友的事都告诉你吧？”
“好啊！叶娜，原来你还真和许多女孩好过啊？”我没好气地说道。
她看了我好一会儿，叹了一口气，握住我的手说道：“小芸，我要你记住，不管赵玲跟你说了什么，也不管我以前有过多少情史，所有的那些包括赵玲在内，统统都是我的过去，而只有你，才是我的现在和将来。”
听着她的话，我的气消了一大半，嗫嚅道：“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假的？”
她把我被她握住的那只手放到双乳之间，正色说道：“难道你要我把心挖出来给你看吗？”
我一下笑了，低头说道：“谁要你挖心了？说得那么血淋淋的……”
我忽然想到了什么，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了那根假JJ，举在手里问道：“这个赵玲是不是也用过？”
娜姐笑道：“干嘛问这个？”
我娇嗔道：“我不想你用操过别的女人的东西，来跟我做。”
她再次哭笑不得，“如果我是男的，是不是要把那玩意割掉，重新长一个出来跟你做啊？”
我噗嗤一下笑了，“我可没这么说。”
她搂着我笑道：“好啦！这个不是她用过的那个啦！是我后来买的。”
“那别的女人用过吗？”
“我向你保证，你是第一个用它的人，比我还先用，你还记得那晚吗？”
我当然记得，那晚娜姐先戴上跟我做了以后，我才戴上跟她做。我俩相视嘻嘻，这场小小的风波算是过去了。
然后我们开始做爱，轮流戴上跟对方做，中间交换了好几次，房间里一直充斥着我们的呻吟声。
直到各有了几次高潮，我们这才作罢，躺在床上娇喘连连。歇了好一会儿，我解下假JJ，依偎到娜姐身上，说道：“姐，跟我说说，你和赵玲的事，好吗？”
娜姐又喘了一会儿，点头说道：“好……”
她坐起来，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香烟盒取出一支，点燃后吐出一缕青烟，说道：“赵玲大学一毕业就来到了我所在的这家律所，从那时起一直跟着我，给我当助理，不过那时我还没有当上主任。”
“我们一直相处得很好，既是师徒，也是姐妹、闺蜜。她买第一套房子的时候，首付钱不够还是我借给她的，她男朋友的母亲做手术，也是我帮忙找的专家。”
“赵玲很能干，不仅业务能力强，那方面也放得开，为了达到目的，必要时并不介意搭上自己的身体。我当上主任后，她也成了一名执业律师，我很信任她，把不少重要的案子都交给她来负责，她也用优秀的表现回馈了我。”
“我们相互欣赏，相互喜欢，关系越来越亲密……”
“有一次在我家吃过晚饭，我俩一起泡澡、喝红酒。这不是我俩第一次在一起泡澡，以往当我们遇到开心或烦心的事，都喜欢像这样一边泡澡一边喝红酒，来排解心情。”
“可是那天，一切跟往日有所不同。我们面对彼此的裸体，目光越来越迷离，气氛越来越暧昧，意乱情迷中，不由自主地抱在一起，接吻、爱抚……”
“我们先在浴缸里做了一次，又来到床上继续做。她是第一次跟女人做爱，可以说是被我掰弯的。”
“从那天起，我们成为了一对拉拉，非常地相爱。工作中，她是我手下的头牌律师，是我的左膀右臂。生活中，我们柔情蜜意、如胶似漆，几乎每晚都要做爱。”
“那时我真的好爱她，我以为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，可是没想到，一件事改变了一切。”
娜姐说到这里，停了下来，将烟头在烟灰缸里摁灭。我问道：“发生什么事了？”
她缓缓地说道：“随着时间的推移，我发现赵玲的野心越来越大，我觉得她这样下去很危险，会危害到她的职业生涯，同时也会伤害到我们之间的感情……”
“我多次提醒过她，甚至跟她吵过，希望她能有所收敛。可她尽管表面上答应得好好地，背地里却依然我行我素。直到有一次，她为了自身的巨大利益，做出了违背律所利益和背叛我的事。”
“于是，我让她离开律所去了别的律所谋职，并结束了我们两年的感情。”
说完这些，娜姐流下了眼泪，沉浸在被爱人背叛的伤感中。我擦拭着她的泪水，问道：“那你……现在还爱她吗？”
她微微一笑，说道：“我承认，我跟她分手那会儿，仍然爱着她。可自打遇到你以后，就彻底放下了和她的那段感情，现在我唯一爱的人，只有你。”
我看着她笑了笑，又说道：“可她还爱着你。”
娜姐点了点头，“我知道。我早就叫她把落在这里的东西拿走，并且给她收拾好了等她来拿。可她一直不来拿，我明白那是因为她对我们的关系还没死心……”
“没想到她今天来了，还跟你闹了这么一出。我不用问，也能猜到她跟你说了些什么，因为我太了解她了。”
我笑了笑，说道：“没关系，虽然我听了赵玲和你的话以后，在心里对你俩的感情止不住地嫉妒，可我现在明白了你的心，就释然了。”
虽然我嘴里这么说，可还是忍不住流下了眼泪。娜姐捧着我的脸，替我擦拭泪水，柔声说道：“宝贝，你怎么啦？还是不开心的样子？”
我含泪看着她，哽咽道：“姐，你会离开我吗？”
她看了我一会儿，笑道：“怎么这样问？”
我抽泣了一下，笑道：“就算你哪天厌倦我了，要离开我也没关系，只要我和你有一段美好的时光，就知足了。”
她把我抱在怀里，说道：“瞎说！我爱你还来不及，深怕爱你不够多，又怎会厌倦你呢？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。”
我们又吻在一起。分开时，我拿起假JJ往她的胯下戴，说道：“我也永远都不会离开你，除非你不要我了。”
她笑道：“傻丫头，别再说我不要你了这种傻话了。”
我给她戴好后，转身跪趴在床上，向身后的她翘起自己的屁股，说道：“你从后面来……”
娜姐从后面进入，一下一下地用力。我呻吟着，回头对她说道：“姐，你打我屁股。”
她有些诧异，停下来问道：“你确定？”
我笑道：“嗯，我确定，用力地打。”
于是她重新动起来，一边后入我一边左右开弓，在我的屁股上啪啪啪地打了起来……
我原本以为，赵玲不会再出现在我和娜姐之间，可没想到，有一天她居然找上门来了。

十四、
那晚，我和娜姐正泡在浴缸里温柔缠绵，听到客厅传来开门、关门的声音，紧接着又传来一个女人的喊声，“姐，姐，你在哪？”
我和娜姐不由得面面相觑。
“我去看看……”娜姐说着，起身跨出浴缸，在身上裹了一条浴巾，出了浴室。
我也从浴缸出来，站到花洒下淋浴，一边洗一边聆听外面的声音。只听娜姐说道：“玲，你怎么来了？”
赵玲带着哭腔说道：“姐，你怎么那么狠心？那么绝情？打你电话不接，微信也不回，干嘛要这样对我？”
她的声音听上去很伤心，还带着几分醉意。
娜姐说道：“玲，你还不明白吗？我愿意和你继续做姐妹、做闺蜜，可我们回不到过去那种关系了？”
“为什么啊？姐……我仍然爱着你，真的好爱你，没有你的这些日子，你知道我的心有多难受吗？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？”
听着她们的对话，我赶紧洗完，擦干身子穿上了睡裙。
只听赵玲继续说道：“我没有哪一天不想你，已经离不开你了啊！”
娜姐说道：“玲，别这样，你喝醉了，请你别这样……”
赵玲喃喃地说道：“娜娜，我爱你，不能没有你……”
我来到客厅，看到娜姐正推开赵玲，大喊道：“可我已经不爱你了！”
赵玲泪流满面，怔怔地看着娜姐，她又看到了我，指着我对娜姐大声嚷道：“你爱她，是吗？”
娜姐也扭头看向我。赵玲收回手指着自己，泪眼婆娑地喊道：“她有什么好？你要爱她？她有哪一点比得上我？论长相、论身材、论才干，她凭什么跟我比？你却非要爱她，不爱我？”
“够了，赵玲……”娜姐对她大喊道，缓了下又说道，“是，她的确什么都比不上你，哪哪都不如你。可是，我就是爱她，非她不爱，那又怎样？”
“你混蛋！”赵玲情急之下，打了娜姐一个耳光。
我惊叫了一声，正要上前，却被娜姐阻止了。
“你别过来！”她捂住被打的那一侧脸颊，对我喊道，又扭头瞪向赵玲。
赵玲哭诉道：“叶娜，你不能这样对我。为了你，我什么都做了……”
“为了你，我和相恋多年的男朋友分手了。为了你，我跟那些男人上床。可你呢？名利双收，却什么都不用牺牲，自然有我们这些手下去为你冲锋陷阵。我为你做了所有的事，可你却像扔块抹布那样把我扔掉……”
“你说够了没有，赵玲！”娜姐打断了她，情绪也格外激动，“我们这行的潜规则你不知道吗？但凡有点姿色的女律师，哪个不是这样过来的？我不是这样过来的吗？你以为只有你才是这样？”
她顿了顿，继续说道：“还有，当初你干的那些事，如果我公布出去，你以为你还能在这行混下去，你还能继续当你的律师？正是因为看在过去的情分上，我才让你自己走人，去别的律所谋职，否则，你现在早就不是一个律师了。”
赵玲怔怔地看着娜姐，看了一会儿上前搂住她，语无伦次地说道：“娜娜，我爱你，真的好爱你，别离开我好吗？”
一边说着一边亲吻娜姐。娜姐看了我一眼，推拒道：“你别这样，哎呀！别这样……”
可赵玲依然如故，“娜娜，你爱我吗？说你爱我，好不好？我们在一起好不好？”
她一下解掉了娜姐身上的浴巾，那成熟美妙的裸体展露无遗，那对豪乳晃晃悠悠的。
娜姐顿时又羞又急，推开赵玲打了她一个耳光，怒斥道：“你干嘛呀？”
她捡起浴巾裹在身上，对我说了一句“你看着她”，走进卧室关上了门。
“叶娜，我恨你。”赵玲冲着卧室门喊道，然后颓然坐到了沙发上，捂脸痛哭起来。
我只得过去坐到她身旁，搂住她的肩安慰她。
她哭了一会儿，一下推开我，恨恨地说道：“你别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，你是在以胜利者的姿态同情我这个失败的对手吗？告诉你，李小芸，我不会就这样放手的，我一定会让娜娜重新回到我的身边，你就给我等着吧！”
她说完，抓起自己的包出了房门。
来到卧室，看到娜姐正背对房门侧卧在床上，赤裸的香肩露在被子外面，那条浴巾被扔在一边。
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，脱掉睡裙，里面什么也没穿，上床掀开被子，从后面抱住了娜姐的裸体，那对娇乳紧贴在她的背上。
我发现她正轻轻地抽泣，于是替她擦去泪水，柔声说道：“你……还好吗？”
她扭了一下脸，微笑道：“没事，挺好的。”
“嗯，没事就好。”我笑道，亲吻她的脖子，握住了她的一只乳房。
摸了一会儿，又握住了另一只。然后我探起身子，一边吻她的脸颊，一边伸到下面抚摸她的花唇。
“不要，今晚不想……”娜姐背对我，轻声说道。
我怔了一下，缩回手说了一声“好”，放开她的身子，躺在了床上。
此刻，回想着今晚的这一幕幕，尽管我和娜姐躺在同一个被窝里，却感觉到我和她之间，仿佛竖起了一道墙。
这种感觉，自打我和她在一起后，还是第一次出现。
那晚睡到半夜，我醒来时发现娜姐没在身边，起身穿上睡裙出了卧室，看到从书房里透出一阵幽光。
我走过去，只见娜姐正坐在电脑前，一边看一边泪流不止。
“姐……”我轻轻地呼唤道。
她抬起头来，脸上现出一抹惊慌，连忙点击鼠标。
“干嘛呢？怎么不睡了？”我问道。
“哦！没、没干嘛？马上就来睡。”娜姐关着电脑，有些支吾地说道。
“走吧！我们去睡吧！”她走到我跟前，揽住我的腰往卧室走。
我觉得她蛮奇怪的，不知道她刚才在看什么，还看哭了？
次日下午，我没课，一个人呆在娜姐的豪宅里，接到了娜姐打来的电话。
“小芸，你马上打开我书房的电脑，给我传一个文件过来，我开会马上要用。”她在电话里说道。
“好，你别挂电话。”我说着，赶紧走进书房，打开了电脑。
她又问我中午吃的什么？我说下了点面条。她说就算一个人也别太简单了，我问她晚上回家吃不？她说回，我说那我一会儿去买点菜。
我俩说着话，情意在彼此的心田流淌，我感觉昨晚的那点隔阂好像已烟消云散了。
按照娜姐的指示，我很快找到了那个文件，登录微信给她传了过去。
完事后，我猛然想起半夜的事，出于好奇，在电脑里仔细搜索，找到了一个名叫“娜和玲”的文件夹，心里顿时“咯噔”了一下。
我点击那个文件夹，弹出了一个输入密码的文字框。略一思索，我输入了娜姐的生日，却显示密码错误。
我又想到了娜姐的购物支付密码，现在想来，一定是赵玲的生日，于是把这组数字又输入了进去，可还是显示密码错误。
我仔细思考了一番，决定把娜姐和赵玲的生日组合起来试一试。果然，才试第一次就打开了文件夹。

十五、
里面是许多小文件，都没有再设置密码了。我抑制住砰砰直跳的心，一个文件一个文件地查看，全是娜姐和赵玲的照片，有许多两人亲密的合照。
我寻思，半夜的时候娜姐就是看着这些照片流泪的吧？
这些照片，有日常生活中照的，有工作中的照片，更多的是两人外出旅游时拍的，比如她俩身着漂亮的裙装或性感的比基尼呆在海边，从背景来看，很可能是三亚、马尔代夫等地方。
照片中的娜姐和赵玲，真的是迷死人不偿命，一个是风姿绰约的少妇御姐，另一个是风情万种的轻熟美女，俩人间尤物。而且不乏亲热的举动，一看就是一对拉拉，还特别的般配。
看着这些照片，虽然我一再告诉自己，这些都是她们的过去，和现在无关，可仍然嫉妒得不行。
忽然，我发现有一个文件是视频，想都没想就点了进去。
画面晃动了几下才稳定和清晰下来，赵玲出现在了画面中，她对着镜头做了一个飞吻。
身后的床上，正斜躺着娜姐，她笑道：“死丫头，叫你别录你偏录，讨厌死了。被人看到了怎么办？”
“除了我俩，不会有别人看到的。”赵玲说着，起身走到床边。
她身上一丝不挂，身材好得真是没话说，高挑、苗条，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丝赘肉，乳房不大不小，浑圆挺翘，屁股也是大小适中，浑圆饱满，美腿修长笔直，阴毛修剪得稀疏整洁。
而床上的娜姐，同样也是一丝不挂、玉体横陈。赵玲爬上床，对娜姐笑道：“娜娜，要开始啰！”
娜姐羞涩地笑道：“知道啦！死丫头……”
赵玲伏到娜姐身上，吻住了她的芳唇。两人先是轻柔地浅吻，继而深吻起来，两张娇艳的芳唇相互咬合，舌尖搅扰着对方的舌尖。
而那两对美乳，也相互挤压、研磨，乳头和对方的乳头相互摩擦。那画面，实在是香艳之至。
“娜娜，我爱你……”热吻的间隙，赵玲喃喃地说道。
“嗯，我也爱你，好爱你。”娜姐说着，又吻住了赵玲的芳唇，一脸的意乱情迷。
过了一会儿，赵玲渐渐往下，轮流含吮娜姐的乳头。娜姐仰着头，嘴里轻哼着，脸上露出了沉醉的表情。
赵玲继续向下，来到娜姐的双腿之间，娜姐发出了快活的呻吟，娇躯也跟着扭动起来。
又过了一会儿，赵玲起身，把娜姐也拉了起来，两人相对而坐，四腿交叉，彼此的花唇贴合在一起，磨了起来，一边磨，还一边接吻。
两人越磨越快，各自双手撑床，娇躯稍稍后仰，仰脸闭目，叫声越来越大，显然都已到了高潮。
磨完之后，赵玲拿起放在一旁的假JJ，戴在了自己胯间，伏到娜姐身上长驱直入。随着赵玲的动作，娇吟声交织在一起去，此起彼伏。
她俩做了一会儿，赵玲停下来问道：“宝贝，高潮了没？”
“有啦！你呢？”娜姐娇笑道。
“我也有啦！”赵玲也笑道，解下假JJ给娜姐戴上。
娜姐轻轻抬起屁股配合赵玲给她戴假JJ，戴好后赵玲跨上去将那玩意套入自己的那里面，扭腰摆臀地动了起来。两人的呻吟声再次此起彼伏。
又做了一会儿，赵玲从娜姐身上起来，跪趴在床上，翘起了那对雪白浑圆的丰臀。
娜姐开始后入，她一边做一边呻吟，随着她的动作，那对豪乳不住地晃动，而她身下的赵玲，亦发出乐不可支的欢叫声……
此时，我已是泪流满面，默默地关掉视频，又关了电脑。
我没想到娜姐不仅保留着她和赵玲的照片，还保留着她俩的性爱视频。半夜，她无疑是对着这些照片甚至是视频流泪，难道她仍爱着赵玲？
这个疑问，以及视频中那些香艳至极的画面，深深地折磨着我的心。
我来到客厅，坐在沙发上不停地流泪，满脑子都是刚才从那些照片和视频中看到的，娜姐和赵玲相亲相爱、如胶似漆的画面。
尽管这一切都是过去式，但仍然刺激着我，尤其是，娜姐至今把它们珍藏起来，还不时对着它们沉浸在过去的时光中，更是犹如一把利刃插在了我的心上。
我甚至已搞不清楚，娜姐现在爱我更多，还是爱赵玲更多。或者说，她爱的根本还是赵玲，只是因为她背叛了自己，才跟她分手，不过是把我当成填补空虚的替代品而已。
哭着想着，我歪倒在了沙发上。不知过了多久，迷迷糊糊中听到开门的声音。我坐起来一看，只见娜姐和赵玲有说有笑地走了进来。
她俩似乎没有看见我，或者对我视若无睹，竟抱在一起接吻。我一下气坏了，从沙发上蹦起来喊道：“你们在干什么？”
两人这才分开，却对我的喊声充耳不闻，仍然含情脉脉地看着对方。赵玲扭头看向我，笑道：“哟！小萝莉，你在呢？”
我愤怒地盯着她，又盯向娜姐，娜姐好像丝毫不以为意，对着我微笑。
“你出去！”我指着外面对赵玲吼道，“立刻，马上，给我滚出去！”
赵玲那张漂亮的脸蛋上，立刻凶相毕露，过来就给了我一巴掌，骂道：“妈的，小贱人，该滚出去的是你吧？”
我流着泪扑向赵玲，和她撕打起来。可她的个子比我高，力气比我大，我又怎是她的对手？很快在这场打斗中处于下风，头发被抓掉了一大把，脸上被打出了血。
我看向娜姐，她正惬意地袖手旁观，脸上还带着微笑，似乎很为两个女人为了她争风吃醋甚至打架而感到开心。
那一刻，我的心碎了一地，万念俱灰。赵玲拎着我来到房门前，打开门把我扔了出去，对着地上的我骂道：“臭婊子，小贱人，敢跟我抢女人，打不死你。”
说完砰地一声关上了门。我坐在地上无助地流泪，想死的心都有。房门里传来那两个女人的笑声，又听到赵玲说道：“对了，小婊子的东西还在呢！”
“你给她扔出去呗！”娜姐呵呵笑道。
紧接着，房门打开，赵玲举起一个拉杆箱，恶狠狠地骂道：“滚，别再让我看到你。”
拉杆箱向我身上狠狠地砸来……
我吓得啊地一声尖叫，一下子从沙发上坐了起来，这才发现自己做了一个噩梦。
此时我的心砰砰直跳，惊出了一身冷汗。尽管只是一个梦，可它又是如此地逼真，好似刚才确实发生过，让我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。或者说，这是一个预兆，梦中发生的事，很快就会降临到我的身上。
我出了娜姐的豪宅。走在大街上，想去某个地方，却不知道该去哪？只得漫无目的地游走，仿佛一个孤魂野鬼，或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丧家之犬。
忽然之间，我很想我妈了。尽管这些年，我不时会想她，可远没有现在这么想。这些日子以来，我一直把娜姐当做自己最亲最爱的人，以及最可依赖的避风港，我妈在我心中的存在感，也就越来越低。
可现在，当我意识到我将失去娜姐时，或者说娜姐终将抛弃我时，我妈在我心中忽然又变得无比亲近起来。
可以说，自打四年前我离开我妈，一直到现在，我还从来没有像此时这么想过她。于是，我拨通了我妈的手机，问她在哪？我想见她。
我妈没想到平时很少跟她联系的我，这会儿竟然主动联系她了，声音中透着惊喜，说她正在工作室，叫我去那儿找她。
我估计她正在接客，不想去工作室找她，就说我上家里等你吧？我妈说，自从我上大学后，她租了一间房给一个女孩，也是做她这行的，不如在工作室见面，方便娘俩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