娜姐（一、二、三、四、五）

一、
我叫小芸，这个故事开始的时候，我还是一个不到十四岁的少女，正在上初二。
那年三月的某天下午，我走出学校大门，看到我妈正站在她的车旁，一边等我一边抽烟。
我妈那年三十四岁，有着姣好的容貌和火辣的身材，她那天穿着一身低胸连衣包臀短裙，两个咪咪露了不少出来，以至于周围有很多男人都在偷看她。
我蛮替她害臊的，连招呼都没给她打，低着头飞快地上了车。
“死丫头，看到你妈招呼也不打一个的吗？”我妈埋怨道，扔掉手中的香烟也上了车。
路上，她一边开车一边叫我把她放在后座上的衣服换上。我照办了，对她说道：“妈妈，拜托你以后来学校，不要穿成这个样子好吗？”
我妈对着车内后视镜里正在换衣服的我，轻笑道：“怎么啦？嫌你妈给你丢人啦？”
“本来就是嘛！你也不看看刚才那些男人的目光。还好没有被老师、同学看到……”我嘟囔道，继续换衣服。
“知道啦！以后我会注意的……”我妈笑道，但不忘教训我，“小小年纪，就知道埋怨你妈啦？死没良心的。”
我又说道：“还有，别老在我上学的时候叫我出来，以后我都不知道怎么跟我们老师说了？”
那天下午我跟班主任老师撒谎说我痛经，痛得厉害，她只好打电话给我妈，叫她来学校接我。
我妈撇了撇嘴，说道：“这个可由不得我，也由不得你，活来了，谁管你是不是在上学？”
我换上了我妈给我准备的那件吊带连衣超短裙，又打开她的化妆包给自己化妆。我妈嘱咐我别化太浓。
很快我化好了淡妆，对着小镜子咂吧了两下嘴唇，又拂了拂额前的刘海，然后换上了我妈准备好的高跟鞋。
来到某个五星级酒店的地下车库，我和我妈下了车，我那时的身高还不到一米六，比身高一米六五的我妈矮不少。
母女俩一个是风韵迷人的美少妇，一个是清丽娇俏的美少女，手牵着手婀娜多姿地走向电梯间。
不一会儿，母女俩来到一间客房的门外按下门铃，房门很快打开，里面站着一个身穿浴袍的中年男人。
他大约三十几不到四十岁的样子，看上去蛮帅的，上唇和下颌的淡须，更增添了几分时尚和性感的意味。
“来啦！”中年男人淡淡地一笑，把我们母女让进了屋里。
这是一间套房，房间很大也很豪华，这个男人在这么高级的酒店开这么好的房间，可见他财力不俗。
来的路上，我妈就跟我交待过，这位客人刚从国外回来，想找一对母女做，他很有钱，叫我待会儿卖力点，和她一起把他伺候好了，绝对不会少赚。
你们没有看错，我妈是一个妓女，而且在我满了十三岁以后，常带我出来跟她一起接客，以满足一些嫖客喜玩母女双飞的嗜好，从而赚取更多的钱财。
中年男人坐到沙发上，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，无名指上的钻戒闪烁着耀眼的光芒，微笑道：“喝点咖啡吗？我给你们也泡了一杯。”
看得出，他对我们母女俩的外貌很满意。茶几上还摆着一个咖啡杯，正冒着热气。我妈笑道：“谢谢老板，一会儿再喝。”
她是老江湖了，一般不会轻易吃喝客人的东西，以免发生意外。
中年男人放下杯子，看着站在他面前的母女问道：“话说，你俩真是母女？”
他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，目光落到了我那双露在超短裙外面的美腿上。
“当然啦！如假包换的亲母女。”我妈笑道。
中年男人点了点头，说道：“那你们去洗澡吧！”
“老板，不跟我们一起洗吗？”我妈又笑道。
他笑了笑，“刚才等你们的时候，已经洗过了。”
“那行，你稍等。”我妈说着，开始脱衣服。
我也开始脱，母女俩一点不忸怩，落落大方地在中年男人的眼前脱了个精光。他一直注视着我们，面带微笑。
我妈的身材确实火辣，胸大臀翘，苗条中又有着成熟的丰满，那对咪咪至少有三十六D，不过我知道，她是隆过的。
我那时正在发育，站在我妈身旁显得蛮娇小的，胸和屁股都是小巧玲珑，阴毛稀稀疏疏。
“老板，那你等会儿哦？”我妈笑着，拉起我的手进了浴室。
母女俩站在花洒下淋浴，我妈挤了些沐浴露在手里，往我的私处上抹。我说道：“我自己知道洗，你洗你的。”
我妈把沐浴露抹到了自己那浓密的阴毛和私处上，仔细清洗，又把手伸到屁股后面洗菊花。我也用沐浴露洗了自己的私处和菊花。
洗完澡，我和我妈开始跟中年男人做。他的身材很好，肌肉结实匀称，腹部还有几块腹肌，显然是经常健身的结果。
而且他的那个地方很大，又粗又长，直挺挺的。我还从未遇到过这么大的，简直堪比A片里那些外国人的大家伙，一时有些担心，我那柔嫩的小花园，能不能经受住这么大的犁耙的耕耘？
我先给他口，他抱着我妈接吻、抚摸，跟我妈说，“你女儿的口活不错哟！是你教的吗？”
我妈笑道：“是啦！是啦！老板你满意吗？”
“嗯，挺好的，我很满意。”中年男人赞许道。
我吞吐得更卖力了。尽管这根大家伙对于我的小嘴来说，实在是过于庞大，但我还是不遗余力地伺候它。
我妈递了一个避孕套给我，我给中年男人戴上后，她跨到中年男人的身上跟他做起来。
这个过程中，为了取悦中年男人，我和我妈接吻、相互亲对方的咪咪。那些跟我们母女双飞的男人，一般都喜欢看我们做出一些同性恋的行为，我们想，大概这个男人也不例外吧？
他干我的时候，我妈在一旁说道：“老板，她还小，温柔点哦！”
中年男人一边在我那里面抽送，一边笑道：“放心，我会怜香惜玉的。”
他轮流跟我和我妈做，用遍了各种姿势，让我们母女的浪叫声此起彼伏，飘荡在房间里。
这个男人器大活好，还很持久，足足干了四五十分钟，我和我妈各自有了几次高潮。这在我们母女的卖春生涯中，并不多见，很多时候我们都是在假装高潮。
完事后，母女俩又进浴室洗了一番，出来穿上衣服。
中年男人正在用手机打电话，操着一口流利的英文，他看到我俩后，拿起放在茶几上的一叠钞票递给我妈，微笑道：“你俩很好，有机会我会再照顾你俩生意的。”
我妈接过来数了数，笑逐颜开地说道：“谢谢老板！以后想玩了就给我打电话。”
“OK，下次回国联系你。”中年男人微笑道。
来到地下车库上了车，我妈摸着副驾位上我的头笑道：“小芸，今天表现不错哟！”
我对她笑道：“妈妈，我想要的那双运动鞋……”
“好，妈妈给你买。”我妈笑道。
看得出，她的心情相当不错，发动车子开出了停车位，往车库出口驶去。
我妈一边开车一边说道：“这个男人真不错，又帅又有型又有钱，活还特好，被他干得舒服死了。”
她又问我，“小芸，刚才舒服吗？”
我没理她。我妈继续自言自语似的说道：“出手也蛮大方的，就是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遇到他？唉！如果每次的客人都是像他这样的人，那该多好！”
我顶烦她的这副花痴模样，白了她一眼，看向车窗外。

二、
回到家中，我做作业，我妈做晚饭。做作业的时候，我的思绪不禁回到了过去。
我的老家是江西一个偏远的小镇，我爸妈在这座南方城市打工时生下了我，没多久带我回到了老家。
在我三岁时，我爸因为跑摩的出了车祸，被摔坏了腰，再也不能干重活，我妈为了撑起这个贫穷的家庭，只好重返这里开始了她的皮肉生涯。
她先是在夜总会坐台，积累了一定的客户资源后，又当起了楼凤。这几年她收入颇丰，没少往家里寄钱，还按揭买了一套二手房（这些年已还完款了），又给我爸在老家开了一个小卖部，挣不挣钱的倒在其次，主要是有个事给我爸混着。
尽管我妈什么也没对家里说，但我爸对于自己老婆在这边卖yin的事，心知肚明。他虽然觉得憋屈，可也没办法，谁叫自己是个没用的男人呢？也就和我妈彼此之间心照不宣。
我小学一毕业，我妈就把我接到了这座城市上初中，我上的那所中学对于我这个外来人口来说，是很难进去的。后来我才知道，我妈陪校长免费睡了几觉，才得以让我入学。
初到这座城市的那些日子，我妈并不避讳我，在家里接客。好多次我在做作业的时候，听到从我和我妈的卧室里，传来我妈的呻吟声，以及那种啪啪啪的声音。
最初那会儿我还觉得不适应，感到害羞，同时也在心里讨厌我妈。可久而久之也就麻木了。
我甚至开始理解我妈，毕竟她一个女人，撑起这么一个贫穷的家不容易，我们一家人的生活费，我的学费，我爸的医药费，家里修房子的钱，哪样不靠她？
渐渐地我发现，我妈开始对我做一些奇怪的事，经常给我说一些男女之事，还经常给我放A片，一边看一边给我讲解。
甚至有一次，我妈接客的时候，强迫我睡在她和那个嫖客的身边，看他们做。我当时羞得满脸通红，心砰砰地直跳，闭着眼睛不敢看他们。
那个嫖客一边干我妈，一边伸手摸我。我害怕极了，屡屡推开他的手。也许是他见我很厌恶、很坚决的样子，也就没再动手动脚了。
本来我想反抗我妈对我做这些事，可她威胁我，如果不从就把我送回老家。已在这里呆了一段时间的我，哪还愿意回到那个穷地方？于是我不再敢反抗。
虽然我蛮害羞也蛮害怕的，可随着时间的推移，小小年纪的我，竟开始对那些事向往起来了。
我刚满十三岁的那段时间，有一天晚上突然从睡梦中醒来，发现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伯正趴在我身上，而我妈也正赤身裸体地躺在旁边。
我拼命挣扎，怎奈被老伯压得死死的，动弹不得，我妈也在旁边劝我听话。就这样，老伯夺走了我仅仅保持了十三年的贞操，而我妈得到了一大笔开苞费。
打那以后，在我妈的威逼利诱下，我开始跟着她接客，成为了一名雏妓。
这大半年以来，我跟着我妈经历了不少男人。她对我的表现很满意，用她的话来说，我们是一对最佳母女档。她也挺喜欢自己的职业，常跟我说，干这行来钱快，还不费啥事，腿一张钱就到手了，钱挣了人还舒服了，何乐而不为？
有一次我们同时接待三个嫖客，母女俩被三个男人干了一炮又一炮，还被他们射到了脸上和胸上。
还有一次，一个六十几岁的老头子硬不起来，就让我和我妈表演同性恋给他看，我俩也不含糊，玩起了六九、磨豆腐之类的游戏。那个老头子一边看一边自慰，最后射了出来。
经历了这么多以后，我也看开了。我觉得，也许我妈说得对，像我们这种出身贫寒的女人，从小地方来到大城市，这是最适合我们、也几乎是唯一的生存方式。
带着这种想法，我丝毫不再为和自己的妈妈一起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，甚至跟他们做爱而有任何羞耻之心了，就像今天下午这样。
唯一让我有些担心的是，我妈的乳头、乳晕和私处都很黑，那是跟男人做太多的缘故。我唯恐自己迟早有一天，变得跟我妈一样。
为了方便接客，我妈特意在离这儿不远的一个商住楼按揭买了一间小户型，把它隔了一个里间出来，还添置了一些简单的家具，作为我们接客的炮房，她把这套房子称之为工作室。
遇到一些不差钱的客人，他们是不会来工作室这种地方的，往往都是我们应召去他们开房的酒店。
当然，我和我妈一起接客的时候不算多，很多时候都是她一个人出去工作，而我单独接客时，她都守在酒店大厅通过微信监听，或者呆在工作室的外屋。她可不放心把我一个人扔给嫖客撒手不管，以免出现什么危险。
吃晚饭时，我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，一边吃喝一边看电视上重播的《非诚勿扰》。这是她最喜欢的一档节目，看到有趣之处不禁呵呵直笑，看到动情之处，又禁不住抹眼泪。
我猜她之所以喜欢看《非诚勿扰》，是因为产生了某种代入感吧？想象着自己也成为了女嘉宾中的一员，被一个白马王子般的男人牵走。而在现实生活中，这已是她难以奢求的梦想，也只能在想象中聊以自慰了。
就算再底层、再卑微的人，也有自己的梦想，哪怕是这个梦想永远都只能是梦想。不是吗？
我妈喝了一口酒，给我夹了一筷子菜，不无爱怜地说道：“小芸，多吃点，你正在长身体。”
“谢谢妈妈！”我小声说道。
我妈摸了一下我的头，笑道：“你这孩子，乖起来的时候倒是蛮乖的，就是有时候使起性子来，也真是气人。”
我对她笑了笑，埋头吃饭。母女俩吃得蛮和谐、蛮温馨的，任谁看了，都和普通的家庭以及母女无异。可谁又能想到，这对母女今天下午，却一起跟一个男人做爱，极其地放浪形骸？
与其说我对我妈有礼貌，不如说是我在情感上对她的疏离。她打小就把我扔在老家，和我聚少离多，直到十二岁时才把我接到这边和她生活在一起，我对她自然亲近不起来。
有时候我常想，我妈到底爱不爱我？如果说她不爱我，可对我一直挺好的，尽力满足我的各种物质需要，还为了让我进一所好的中学，不惜跟校长睡觉。
如果说她爱我，可为什么要让自己的女儿卖yin，而且是跟着她一起卖呢？
但不管怎么说，我觉得她是爱我的，我也是爱她的，虽然很多时候我对她亲近不起来。
吃过晚饭，我继续做作业，我妈继续看电视。她看了会儿，对正在凝眉思索一道数学题的我说道：“怎么啦？宝贝，遇到不会做的啦？”
我没理她，继续思索。她又说道：“要不，给妈妈看看，兴许妈妈能帮到你呢？”
我白了她一眼，说道：“你会吗？”
她笑道：“咋就不会了？你妈好歹也是高中毕业，你这初二的作业，能难倒你妈？”
我把习题集往她面前一推，“你来！”
我妈看了看，不好意思地笑道：“我还真不会。”
我又白了她一眼，收回习题集。
晚上十点多，我和我妈洗漱完上了床，我们一直睡在一张床上。
互道了晚安后，我妈又对我说道：“宝贝，妈妈爱你。”
她的目光中，含有一丝歉意，因为她在我小小年纪就带我走上了这条路。
“我也爱你，妈妈。”我笑道。
母女俩相视一笑，我妈在我的嘴唇上吻了一下。当她想吻第二下时，被我躲开了。我背对她躺下，说道：“关灯睡觉啦！”
她关了灯，在我身旁躺下，又从后面抱住我，伸进我的睡裙直接握住了我的小乳房。
“哎呀！干嘛呀？”我不耐烦地说道，将她的手拽了出来。
我妈在我的背上拍了一下，笑道：“臭丫头，以往咱俩接客的时候，别说接吻、摸咪咪，就连逼逼都亲过，这会儿倒害羞起来了？”
“那是在工作，现在就咱俩。”我没好气地说道。
我妈我在身后叹息了一声，问道：“小芸，你恨过我吗？”
我没有吭声，她也没再说话。黑暗中，我在心里问自己，我要这样下去到什么时候？难道我要像我妈这样，在这一行一直做下去吗？将来的我该怎么办？
那时情窦初开的我，已经爱上了一个人，我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追求爱情的权力，以及爱与被爱的资格？
这样想着，我不禁流下了泪水。

三、
这些年，我几乎没有朋友。因为自卑，我难以向身边的同龄人敞开心扉。
我常常羡慕班上的同学，这个的爸爸是大学教授，那个的妈妈是公务员，至少也是国企员工或公司职员。只有我，爸爸是一个在穷乡僻壤守着个小卖部的半残疾人，妈妈是个楼凤。
别的女生都被父母视为掌上明珠，深怕受到一丁点伤害，而我却在小小年纪跟着妈妈在男人的怀中胯下强颜欢笑。
我觉得我的人生一片黑暗，只能用顾城的诗句来安慰自己——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，而我用它寻找光明。所以我一直加倍努力地学习，比别人更加刻苦地学习，以获得那双黑色的眼睛来寻找光明。
幸运的是，老天在我黑暗的人生中，透进了一丝光亮。
那年的六月，已满十四岁的我开始偷偷和我的历史老师交往。
他姓赵，三十来岁，已结婚并有了孩子。赵老师高高的个子，长得不算帅，戴着眼镜，很斯文、很干净的样子。
他的课讲得很好，妙趣横生，平时对我这个历史课代表，也蛮好的。我一直很崇拜他、喜欢他，甚至爱上了他。是的，现在回忆往事，他的确是我爱上的第一个人。
可爱上自己的老师，是一件令人痛苦的事。一是因为，他有自己的家庭，有老婆、有孩子。二是因为，我觉得自己的身子那么脏，根本配不上他。
所以爱上赵老师的这些日子以来，我一直把对他的爱深埋在心底。可埋得越深，就越痛苦，我终于忍不住，开始付诸行动，实施得到赵老师的行动。
那天快放学时，我找到了赵老师，请他利用业余时间给我补课，还说我会付给他报酬。
赵老师有些不解，笑问道：“人家都是补数理化、补英语什么的，最多补补语文，哪有补习历史的？”
我说道：“赵老师，我不是请你给我补习历史，是想请你给我补语文。”
“补语文？”他更加莫名其妙，扶了下眼镜说道，“我可是一名历史老师。”
我笑道：“对啊！你确实是历史老师，可你的文学功底那么好，一定能帮到我的。”
我没有胡说，赵老师的文学功底确实很好，他是一名业余作家，已经在刊物上发表过好多篇中短篇小说，还在网站上连载小说。
“可是……”赵老师看着我，笑道，“你为什么不去找你们的语文老师呢？却来找我这个历史老师给你补语文？”
我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，又抬头看向他，“我不想让我不喜欢的老师给我补课。赵老师，你是我最喜欢的老师。”
他的眼中浮现出了某种光芒。我趁热打铁，可怜兮兮而又楚楚动人的目光盯着他，“赵老师，你能答应我吗？”
我觉得，我这样一个美少女，试问又有哪一个大男人，在面对我的这种楚楚可怜的请求时，不会产生我见犹怜的感觉呢？
果然，赵老师答应了，“好吧！不过……”
他又扶了下眼镜，说道：“我不会收费的。”
我暗自高兴，说道：“那怎么行呢？赵老师，不能让你白忙活啊！”
他笑道：“你是我喜欢的学生，我愿意帮你，怎么能收你的费呢？”
我看着他露出了甜美的笑容，同时也感觉到了他的心猿意马。我在心里为轻而易举地实现了计划的第一步，而暗自得意。
几天后的一个下午，我把赵老师带到了我家，当时我妈在外面没回来，我估计她不是在接客，就是跟她那帮当楼凤、当小姐的姐妹们约在一起打牌，或者逛街、做美容什么的。
刚开始时，赵老师还能一本正经地坐而论道，给我指导语文方面的功课。随后我俩自然而然地抱在一起，接吻、抚摸。
我跟那么多男人都睡过，引诱一名中学老师还不是手到擒来？
他吮吸着我柔软的唇舌，摸着我的胸部，我沉醉在他的拥吻和爱抚中。虽然我经历过很多男人，可跟自己爱的人在一起，一切又是那么的不同。
我在他怀中意乱情迷地说道：“赵老师，我爱你，你爱我吗？”
“嗯，我也爱你……”他说着，又吻住了我那娇艳的芳唇。
我们一边热吻，一边互诉衷肠。我说早就爱上他了，不知道他有没有感觉到？他说他也早就感觉到了，也很喜欢我，只是碍于师生关系不敢越雷池半步。
我们说了一会儿，又亲了一会儿，我叫他抱我去床上。他把我横抱起来，进了卧室放到床上，开始脱我的衣服，一件一件地脱，直到脱掉我的胸罩、内裤。
然后他又脱光了自己，抱着我亲吻、爱抚，当他摸到我那里时，我已经很湿了。他伏下去，分开我的双腿埋头亲我那里，亲了好一会儿开始插入。
也许是他太过兴奋了，被我握着往我那里面塞的时候，竟然射了出来。我没想到他那么逊，但一点也没埋怨他，也没有丝毫瞧不起他，因为我太爱他了。
他自卑地抱歉道：“对不起，我、我……”
我笑道：“没关系，我们再来。”
我伏下去含住他那里吮，他沉醉在我的口活中，很快又硬了起来。这次他做了正常的时间，射到了我的深处。
尽管他的床上功夫并不比我遇到过的那些嫖客更强，可我还是很快就到了高潮。
我想，可能是因为我爱他，所以才会比以往更快地到高潮吧？
赵老师问我怎么会做这个？他是指我给他口交。我说从A片里学的啊？他笑道，女孩子也看A片的吗？我说看啊！咋不看？只是没男生那么喜欢看。
他又问我怎么不是处女了？我撒谎说，在老家上小学六年级时，被一个认识的老伯强奸了。他问后来呢？我说家里怕传出去对我以后的影响不好，所以没告官，找那个老伯赔了一笔钱了事。
“赵老师，你会因为我不是处女了，嫌弃我吗？”我噘嘴问道。
“当然不会啦！”他笑道，捏了捏我的脸蛋。
我这才松了一口气，这是我实施推倒他的计划以来，唯一担心过的问题。他又叫我这事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，谁也别说。我笑道，知道啦！对谁都不会说的。
他忽然想到了什么，问道：“你满十四岁了吗？”
我点头说道：“嗯，满了啊！上个月满的。”
他仿佛松了一口气，喃喃地说道：“那就好，那就好……”
我有些莫名其妙，问他怎么啦？他笑了笑，说没什么。
后来我才知道，如果我没满十四岁的话，他对我做的事够得上强奸罪，尽管我是自愿的。
那天我送赵老师出来，他叫我等他会儿，进了一家药房买了事后药，又买了一瓶矿泉水把我带到一个僻静之处，要我把药吃了。
我笑道：“这几天是安全期，没事啦！”
他正色说道：“不行，安全期也有可能怀上。”
于是我在他的注视下，把药吃了。
从那天起，我和赵老师经常约会，有时是在我家（自然是趁我妈不在的时候），更多的时候是在宾馆开房。
他很小心，总是在不同的宾馆开房，每次都是他先进房等我，过一会儿我再进入宾馆。
我们在一起的时候，他说过很多次他爱我，比爱他老婆爱得多。那时我真的是好爱他，爱他都爱昏了头，他说什么我都信，沉浸在爱河之中。
我跟他说，我们能一直像这样在一起，我就很满足了，我不想破坏你的家庭。我主要是觉得自己身子脏，配不上他。
自打跟赵老师好上以后，我再也没有接过一次客，下定决心跟过去的那个当雏妓的我划清界限。我妈也拿我没办法，问我到底是怎么啦？我没有告诉她真正的原因，只是说自己不想再干这一行了。
我妈说，小芸，咱们娘俩天生就是干这行的，你别有什么其他的幻想。我坚决地说道，我就是不想再干了，你强迫我也没用。我妈只得徒叹奈何。
就这样，我和赵老师好到了暑假当中，那时我以为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，就算让我一辈子都偷偷摸摸地当他的情人，我也愿意。
年少的我，把世事和人性想得太简单、也太美好了。

四、
七月下旬的一天，我趁我妈又没在家，把赵老师约到了家里来，没想到被她撞见了。还好当时赵老师真的是在指导我学习，因为我们之前已打完了一炮。
赵老师走后，我妈对我似笑非笑地说道：“丫头，你老实说，刚才他真的是在给你补课？”
我故作镇静道：“对啊！不然呢？”
“他一个历史老师，给你补语文？”
“不可以吗？”
“也不是不可以……”我妈说着，扬起了手指间拎着的一只用过的避孕套，晃来晃去，里面还装着赵老师的精液。
“老娘刚才在垃圾桶里找到的，你怎么解释？”我妈盯着我说道。
我一惊，但很快平静了下来，淡然说道：“既然被你发现了，我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。但又怎样呢？”
之前我不是怕被我妈知道，我和她跟那么多男人都上过床了，这点事根本不算什么。只是，我不想让我妈知道我和自己的老师相爱，以免她嘴不牢给说了出去。
“我明天就去找你们校长。什么老师？居然跟自己的学生上床，还是个未成年少女，他就是这么为人师表的吗？”我妈嚷道。
我冷冷地盯着她说道：“只要你不怕自己的女儿没脸做人，尽管去告好了。但是你记住，但凡你这样做了……”
我恶狠狠地盯着我妈，让她有些不寒而栗，继续说道：“我立马去死，说到做到，不信你试试。”
我当时真是这么想的，为了自己深爱的男人，我什么都敢做，都愿做，包括为他死。因为他是我爱上的第一个人，他也爱我，我从小到大，直到跟他在一起后，才体会到生活的美好。
我妈一下被我给震住了，在我的逼视下，隔了半晌才讪笑道：“哎呀！小芸啊！丫头啊！妈妈跟你开玩笑的，那么激动干嘛？”
我冷声说道：“最好是开玩笑，否则我让你一辈子不得安宁。”
这事就这样过去了。此后我妈叫我请赵老师来家里吃饭，以感谢他对我的帮助。我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，就照办了。
起初赵老师还有些忸怩，但在我的坚持下还是来了我家。当然，他不知道我妈已知道了我俩的事。
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、第三次，随着赵老师来我家的次数增多，我发现我妈对赵老师有了那方面的意思。每次她见到赵老师，都是一副发春的模样，恨不得把赵老师抱到床上去。
我当时还不以为意，心想人赵老师比你还小两三岁，怎么看得上你这个老女人？再说了，他只爱我一个，又怎会跟你怎样？做你的美梦去吧？
有一天晚上，我正在看电视，我妈过来坐到我身旁，搂着我说道：“丫头，跟你商量个事呗？”
“什么事？快说。”我正看得起劲，盯着电视屏幕说道。
“就是你的那个赵老师，我看人不错，借给妈妈用用呗？”我妈对我媚笑道。
我知道她又在乱发情了，冷笑道：“想都别想。”
我妈又说道：“最近妈妈买了个弯棒，蛮好用的。”
“什么弯棒？”
“就是一种电动按摩棒啦！弯弯的，一插到逼里面，就能抵到G点……”
我觉得我妈的性欲真够强的，那么多的嫖客都满足不了她，还买按摩棒来自慰？看来的确如她所说，她天生就该干这行。
只听她继续说道：“真的很好用，只需要一会儿保管你喷水，不知道有多爽？”
“我没兴趣。”我冷冷地说道。
“哎呀！试试嘛！”她依然搂着我，笑道，“如果你把赵老师借给我用，我就把弯棒借给你用，如何？”
“我说了我没兴趣，你自己留着用。”
“哎呀！用完就还你，别那么小气。”
我一下就火了，挣开我妈的搂抱，瞪向她说道：“我警告你，他是我的男人，你敢碰他一下，我绝不饶你。”
“切！怎么跟你妈说话的？”我妈恼羞成怒，“不借就不借，那么凶干嘛？”
她说完冲进卧室关上了门。
我以为经我这么一警告，我妈不敢再对赵老师有什么非分之想，但我没想到她真的很无耻。
一个月很快过去了。那天下午我和两个同学看完电影，回到家刚打开门，就看到门口放着赵老师的鞋，心里一阵惊喜，寻思他怎么突然来了？
紧接着，耳畔传来我妈的呻吟声，还夹杂着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。
我的心一下紧紧地揪了起来，蹑手蹑脚地走到卧室门口侧耳倾听，只听我妈一边呻吟一边说道：“宝贝，跟我做爽还是跟小芸做爽？”
又听赵老师说道：“当然是跟你做更爽啦！小芸虽然年轻鲜嫩，但多做几次也就那么回事，哪比得上你有味道？女人还是成熟的好，操起来才爽。”
我的脑子当时就蒙了，气得浑身发抖，真想立刻破门而入，却强忍了下来，想听听他们接下来还说些什么？
我妈说道：“那你爱她吗？”
赵老师叹了一口气，说道：“她把我粘得那么紧，口口声声地说爱我，我为了不伤害她，只好说些安慰她的话。其实，我真正爱的是你。”
“瞎说！”我妈笑道。
“真的，宝贝，经过这些日子咱俩在一起的时光，我发现我是真的爱上你了，而且越来越爱你。”
“讨厌啦！”我妈咯咯娇笑道，又浪叫道，“啊！又要来了，再快点，用力……”
听着里面无耻的话语和淫荡的声音，我再也按捺不住，一下推开了门。
床上那两个白花花的肉体立马分开，赵老师惊讶万分地看着我，结结巴巴地说道：“小、小、小芸，你、你怎么，回、回来了？”
我妈却一点不害怕，笑眯眯地看着我。那天我真是气坏了，哭喊着扑上去对赵老师又打又挠，大骂他和我妈是狗男女。
赵老师无言以对，只得飞快地穿上衣服，落荒而逃。他走后，我悲愤交加，对我妈哭喊道：“你明知道他是我爱的男人，为什么还要这样？为什么要跟我抢男人？你逼痒了找别人插去啊！干嘛非得找我的男人插？”
激动之下，我打了我妈一个耳光。她没有还手，冷笑道：“你以为老娘稀罕你的这个破男人？老娘什么男人没见过？稀罕一个破中学老师？人又不帅，活又稀松平常，也只有你，才把这种货色当宝贝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要这样？”我泪眼婆娑地盯着我妈。
“老娘之所以这样，是为了你好，让你看清这个渣男的真面目。否则，怎么可能免费让他干这么多炮？”
在我怔怔的目光中，我妈继续说道：“老实告诉你，我跟姓赵的半个月前就开始上床了，这个渣男，真他妈经不起勾引，一勾就上了老娘的床……”
我泪流满面，不住地摇头，“不、不，我不信，你骗我……”
我妈冷笑道：“我骗你？刚才他说的那些话，你都听到了吧？实话跟你说，今天是我故意跟他说你很晚才回来，骗他到家里来打炮，就等着让你撞见。”
我依然不住地摇头，难以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。我妈继续说道：“小芸，你醒醒吧？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渣男……”
“够了！”我突然大喊道，“就算是这样，我也不许你碰他，这是我的事，你别管！”
我说完冲出了家门。那晚我一夜未归，四处游荡，几乎走了一夜，也几乎哭了一夜。
我以为，赵老师是老天可怜我、透进我人生中的那丝光亮，可到头来我看到的却是假象，我的人生从来就没有光亮过，今后也将继续黑暗。
几天以后，我找赵老师谈了一次，向他索要十五万赔偿费，否则就告发他诱奸未成年女学生，让他身败名裂，证据是我的那条一直没洗过的留有他的精斑的内裤（当然这是我骗他的）。
赵老师一下慌了神，苦苦哀求我不要这样，就差给我下跪了。看着眼前这个自私、懦弱、薄情寡义的男人，我真恨自己瞎了眼，竟然爱上了这种人。
我擦了一下眼泪，说道：“那我总不能让你白睡了吧？你说你能拿出多少？”
他想了想，苦着脸伸出了五根手指，“最多五万，就这还得背着我老婆东拼西凑呢！”
我冷冷地说道：“好，那就八万，一分都不能少，否则你知道后果。”
他见我态度坚决，只好同意了，并要我给他一点时间。我说给你两周，到时候见不到钱，我立马拿着那条内裤去找校长。
听着我的话，赵老师犹如霜打的茄子，耷拉下了脑袋。看着他这个样子，我真为他和我自己感到悲哀。

五、
两周后，我拿到了那八万块钱，立即租下了之前我已看好的一套小房子。回到家中，我跟我妈说，我已经跟赵老师分手了。
我妈一听，搂着我笑道：“这就对了，小芸，你早该听妈妈的话。你看看，这些日子你净顾着跟姓赵的谈情说爱，耽误了多少活，少挣了多少钱……”
她暂时没有留意到我冰冷的脸色，继续说道：“这样，从明天起，你跟着妈妈重出江湖……”
我盯着我妈冷冷地说道：“庄晓梅，从今以后，你休想再让我跟着你去卖yin。还有，我今天就搬出去住，没事不会再见你。”
在她错愕的目光中，我依然冷冷地说道：“但这并不意味着你对我就没有了责任和义务，我还未成年，你仍然要按时把我的生活费和学费打到我的卡上，直到我满十八岁为止。否则，我就去法院告你，听明白了吗？”
“小、小芸……”我妈欲言又止，流下了眼泪。
尽管我不想在她面前哭，还是忍不住也流了泪，擦了一下说道：“这么多年了，我常常在想，我到底是不是你的亲生女儿？”
我妈可怜兮兮地看着我，喃喃地说道：“小芸，你怎么会这么想呢？”
我冷笑道：“当年我才三岁，你就把我扔在老家，直到我都小学毕业了，你才想着把我接回到身边。那时我想，你还是爱我的，愿意亲自照顾我……”
说到这里，我不由得哽咽，“可我没想到，我刚满十三岁，你就为了一笔开苞费让一个老头子糟蹋我，夺走了我的贞操，此后又带着我四处接客，跟男人上床……”
我含泪盯向我妈，“有你这样对自己亲女儿的吗？恐怕任何一个人换作是我，都会这样想吧？”
她不由得泪如雨下，低下头呜咽着说道：“小芸，妈妈对不起你，可是……”
她抬头看向我，“你真的是妈妈的亲生女儿啊！当年你爸爸出了事，成了一个废人，让我们这个本就贫穷的家庭雪上加霜，妈妈实在是没办法了，才来这里走上这条路。当然，我说这些并不是为了得到你的谅解，你讨厌我、不原谅我，也是应该的，但你不应该怀疑我是你的亲妈。”
“好……”我抽泣了一下，盯着她说道，“那你为什么，要带我出来卖yin，这是一个母亲该对女儿做的事吗？”
我妈流泪说道：“对不起，是我财迷心窍了。可我也是为了多挣点钱，让你将来衣食无忧啊！”
我止住泪，点了点头说道：“从今天起，你我之间只有抚养费的关系，除此之外再无瓜葛。”
我说完拿起已收拾好的行李，往屋外走去。我妈在我身后喊了一声“小芸”，接下来想说的话被哭声取代。
走出这个我生活了两年的家，我不由得泪水滚滚滑落，同时感到了一种轻松，一种因和过去诀别而产生的轻松。而这种轻松，又饱含着不尽的无奈和伤感。
与此同时，我下定了决心，从此以后心无旁骛地努力学习，几年后考上一个好的大学，用知识来改变自己的命运。
像我这样的人，老天给我的唯一出路，就是读书。
时光荏苒。四年过去了，十八岁的我考上了本市一所大学的法学院，成为了一名大学生。
为了节约钱，开学后我就把以前租的房子给退了，将寝室作为我唯一的栖身之地。
之所以选择念法律专业，是因为我觉得，法律知识不仅能帮助别人，也是保护自己的最佳武器。我渴望将来成为一名出色的律师，达到出人头地的目的。
到这时我出落得越发的漂亮，身高也长到了一米六二。我知道自己到了这个年龄，已无法再长高了。
由于十三四岁时较为频繁的性事，影响了我的正常发育，没能长到我应该有的身高，否则我至少能到我妈一米六五的高度。不过值得庆幸的是，我这样的身高在女性当中并不算矮。
这四年以来，我很少跟我妈见面，她每学期、每月都按时把学费和生活费打到我的卡上，直到我高中毕业，在我的坚持下才没有再给我打钱。
虽然是我主动要求她这样做的，可当她停止给我打钱时，我还是有些伤感。我觉得，我和我妈最后的维系也失去了，可能从此我再没有她这个妈妈，她也再没有我这个女儿了吧？
我爸和我妈离婚了。由于多年两地分居，我爸和镇上的一个女人好上了，我妈知道这事后，就跟他办了手续。他俩之间，早已没有了丝毫爱意。
我妈仍然在当楼凤，尽管她已三十八岁了，可这是她唯一的生存之道。
高考结束后没多久，我每晚都在一家酒吧兼职当侍应生，暑假期间还另外兼了两份工，挣我的学费和生活费。
这期间，我认识了一个叫娜姐的女人，她是我兼职的那家酒吧的常客。
准确地说，我并不能算是跟她认识，因为我还从来没有跟她说上过一句话，只知道酒吧的经理和其他侍应生都很尊敬她，他们和那些跟娜姐一起喝酒的人，无论男女，也无论年龄大小，都尊称她一声“娜姐”。
娜姐大约三十多岁，留着一头染成栗色的大波浪中长发，长得很漂亮，身材高挑丰满，相当的火辣。而且她有一种别的女人身上所没有的强大气场，特别地御姐。
我不知道她是干什么职业的，从她的穿戴、气质和别人对她的礼让三分来看，感觉她很有钱，也非常有能力，属于这个社会上混得特别好的那类人。
尽管我和娜姐还没有说过话，但已有了几次眼神的交集。我不知道为什么，从见到她的第一面起，就不由自主地被这个女人的魅力吸引住了。
每次她来酒吧，我只要一有空闲，目光老是偷偷地跟随着她，她的一颦一笑、举手投足，无不风姿绰约、魅力四射。我甚至觉得，我也算是一个美少女，但跟她比起来，就是一只丑小鸭。
有几次我偷看她的时候，来不及撤回目光，被她的目光撞了个正着。猝不及防之间，我既有些尴尬，同时又感觉到了心跳的加快。
还有几次，我为娜姐他们那一桌服完务离开时，都能感觉到她尾随我的目光，这让我不由得小鹿乱撞。
我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啦？怎么会有这些奇怪的感觉？
我以为我除了为娜姐服务，可能永远都不会有机会跟她说上话，没想到很快我和她就有了第一次交集。
九月下旬的一天，我和同寝室的三个女生爆发了激烈的矛盾。
说起我的这三个室友，个个都是奇葩。一个是骄横跋扈的富家小姐，一个有严重的公主病，还有一个虽家境不好，却嫌贫爱富、趋炎附势，一进校就成了那个富家小姐的跟班。
很快，富家小姐又用小恩小惠收买了患有公主病的那位，她们仨组成了一个小团体。
从进校的第一天起，富家小姐就看我不顺眼，联合那两位老针对我，甚至是欺负我。我想，可能是因为我看上去比较穷，却比她长得漂亮的缘故吧？
考虑到将和她们同室四年，本着息事宁人的想法，我一再忍让，还很诚恳地跟富家小姐谈过，可她依然如故。没办法，我只好找到了辅导员，请她帮助我，辅导员答应抽时间找富家小姐谈谈。
不知道她是敷衍我根本没管这事，还是找了富家小姐却没收到效果，我被她们三个孤立并且处处针对的处境，丝毫没有得到改善。
就在这天下午，我下课回到寝室，发现我中午洗了后晾在阳台上的几件衣服，全都被湿漉漉地放在了我的床上，而阳台上挂满了她们仨的衣服。
我当时气坏了，质问她们为什么要这样？富家小姐却说我占用公共环境太久。我觉得她真的是欺人太甚，跟她大吵了起来，如果不是隔壁寝室的人劝阻，就动起手来了。
我又去找了辅导员，坚决要求调换寝室。没料到辅导员反过来把我教训了一通，说什么一个巴掌拍不响，不要老觉得都是别人的错，人家三个人都处得好好的，就你不行，是不是该反思一下自己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？还说学校的寝室都住满了，一个萝卜一个坑，上哪去给你调换？实在不行你就走读呗！
从辅导员那里出来，我有一种叫天天不应、叫地地不灵的感觉。我以为考上了大学，一切都会有所不同，却仍然任人欺负而无力反抗。
还有，别的孩子在外面受了委屈，可以回到家中在父母那里寻求安慰和支持，甚至让父母帮着出头。可我找谁说去？就算我惹不起躲得起，像辅导员说的那样走读，可我哪有住的地方？除非回我妈那儿，但我又不愿意。
那晚在酒吧工作时，我一直烦心这事，越想越心烦，越想越委屈。趁着不忙的时候，跑到卫生间的隔间里，躲在那里偷偷地哭，为自己所遭受的莫大的委屈，也为自己一直以来悲苦的人生，哭得蛮伤心的。
就在这时，旁边的隔间传来一个女人的话声，“隔壁的美女，你那边有厕纸吗？我这边没有了，能不能给递点过来？谢谢你了。”
我止住哭，扯了一卷厕纸，从上面往那边递。那个女人接过去，又说了一声“谢谢”。
过了一小会儿，我听到隔壁传来冲水的声音，以及开门和高跟鞋敲击着地面往外面走的声音。
我擦去泪水，平复了一下情绪，起身出了隔间。
来到洗手台边，看到娜姐正对着壁镜补口红。我微微一惊，心想刚才找我借厕纸并听到我哭泣的女人，莫非是她？